孙成仲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吱吱呜呜说道:“红内裤行不行?”
孙成仲最近有点迷信,所以今天去监狱管理局前特意换上条红内裤,希望能有些好兆头。
“可以!”
孙成仲去到桌子旁,将内裤脱下递给王平。
王平嫌弃的没有去接,对陈雄说道:“你去拿过来套在金蟾头上,盖住它双眼,我们也给它来个鸿运当头。”
陈雄心里也嫌弃,但还是照做的去接过内裤,套到金蟾头上,盖住金蟾双目。
王平再次取来朱砂笔在内裤上画下一张倒着的符,一边画一边解释道,“有了这张符,就能让金蟾将吞掉的气运和阳气全部吐出,送还给狱长。不出三日,必见成效。”
王平说完画毕,收笔间俨然已经有一股大师风范。
“可以了?”孙成仲提着裤子走出来,“这桂树用不用移走?”
“不用,现在才是真正的蟾宫折桂阵,有了这风水阵,你调走的事或许还有转机。”
孙成仲苦笑道:“板上钉钉的事还有什么转机,抢走我位置的人厅里有人保驾护航,我暂时就只能继续窝在这景城监狱里了!”
“在这也挺好,没有外面那么多勾心斗角的事,您就是这里土皇帝。”陈雄打心底里不希望孙成仲调走。孙成仲走,他的好日子兴许就到头了。
孙成仲身心俱疲,又被王平吓的不轻,“行了,你们回去吧,回头我会让老廖给你们加餐。”
王平也没催促孙成仲,这家伙显然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就等他见识到自己厉害后再让他帮忙,“我要打个电话。”
王平看到桌子上电话,准备给妹妹打个电话。
“座机只能打内线。”孙成仲掏出手机递给王平,“长话短说,别打太久。”
王平接过电话,拨通妹妹的号码。
他庭审当天,父母和妹妹都来了。宣判后,母亲就昏了过去,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电话接通,传来妹妹有些疲惫声音,“喂,找谁?”
“是我,妈还好吗?”
“哥!”
病房内的王雅惊叫一声,看了眼病床上熟睡的母亲,赶忙跑出病房,“哥,你在哪,你还好吗?”
“我在景城监狱,挺好的。”
王雅哽咽起来,人都被送进监狱了,怎么可能好。
不过王平确实挺好的,他没说谎话。
“你先别哭,妈怎么样了?”
王雅却哭的更凶了,“妈的心脏受了刺激,医生说需要做搭桥手术才行,不然随时有生命危险。可手术费要几十万,我们哪里拿得出那么多钱啊!”
王平母亲本就心脏不好,听见儿子被判死刑,哪里还能承受的住。 医生已经通知了几次必须尽快做手术,但手术加上后续疗养费用要将近五十万。
是一个天文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