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捋着胡须,故作高深莫测,“咳咳……三位小友,怒老朽直言,老朽稍微会看些面相,人称黄石公,不敢说自己非常厉害,但也是有些本事在身,实不相瞒,三位小友的面相是我迄今看到最贵不可言的。”
我们皆面露疑惑,见我们被唬住,黄石公越发得意,继续卖弄起来,“据老朽观察,三位面相皆非池中之物,日后定是腾飞之人,叱咤的人物。”
他这么一说,我们皆有些受宠若惊,却也不好揭破,毕竟人家夸你,总不能拆台吧。
吕泽笑了笑,“老伯说笑了,小辈们皆只是平凡之人。”
“老朽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假。”黄石公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一愣,心道:难道他看得出我的命数?
这个念头刚升起,就听黄石公的声音又响起来,“姑娘的命格贵不可言,乃是贵不可言的大富大贵之命,姑娘聪慧又灵秀,假以时日,定能如凤凰般翱翔于天际之间。”
我又一愣,也不论信与否,便夸赞黄石公一句,“老伯真是太会说话了,小辈佩服。”
“不过,姑娘的命途坎坷,多舛波折,但却又隐藏着某种贵重的东西。”黄石公话锋一转,令人捉摸不透。
我浅浅一笑,“那老伯认为是什么?”
黄石公抚抚花白的胡子,慢条斯理地说,“恕老朽直言,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和后天形成的品德、性格。”
我蹙眉凝思。
吕泽疑惑地问,“老伯,这是何意?”
黄石公却是笑而不语,捋捋他的长胡子,一副不容置疑的神情。
我莞尔,“老伯说笑了,面相之说玄乎其玄,信则有,不信则无。”
面相之术我并不排斥,黄石公的话却让我陷入沉思,仔细思索着他话中含义。
但不管命运如何,我心里一直真正想要的从未变过。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只盼自己能觅得一良人,与良人长相厮守,恩爱白头,平淡幸福地过完此生,不曾想要那不着边际的富贵,至于命运多舛,那也只能坚强的面对。
黄石公点点头,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是满意。
吕泽指着吕素向黄石公问,“老伯,您觉得我这位妹妹怎么样?”
吕素立刻抬眸望他,眸中充满防备和警惕。
黄石公瞥她一眼,笑呵呵地说,“姑娘的面相极贵,日后必是尊贵显赫的女子。”
听到黄石公的话,吕泽露出笑容,对吕素使个眼色,暗暗点点头,吕素心领神会,向黄石公投以善意笑颜。
黄石公捋捋自己花白的胡子,“老朽看这位小哥也不赖,将来必是有出息的男子。”
吕泽露出欢喜的表情。
这时,黄石公又看向我,“老朽看你的面相,察观你有凤凰之象,日后必定母仪天下,名震四海,但命途却晦暗不明,不过老朽瞧着,你是否会一帆风顺,全靠缘法,是个苦命的孩子呀。”
吕泽见黄石公对我一通乱讲,皱眉道,“老伯,您别吓我妹妹,这都哪跟哪儿。”
“哈哈……”黄石公朗声笑了笑,“小哥不必担心,老朽只是一番推断罢了,况且,我们今日才相识,谈及渚位将来的事为时尚早,不是吗?”
吕泽松开眉头,点点头,“这倒也是。”
“不过……”黄石公捋捋胡子,话锋一转,“老朽可以大言不惭地说,这些年看过的面相从未有过太大的出入,老朽的本事,哼!是不容置疑的。”
说着,挺挺胸膛,一副高傲的模样。
听黄石公如此吹嘘,我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老伯还真是会自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