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那为什么不在岗位?”徐屿承忍陈橙子很久了,一天到晚瞎跑,要不是因为陈橙子从来没有怨言,任凭他百般挑刺,他也不会这么纵容陈橙子。
他妈说了,他要是把陈橙子炒了,恐怕全市都找不到一个人来应聘秘书了。
但是陈橙子,最近不是很乖啊!
“医院新项目负责人到了,我去对接了一下。”陈橙子撒谎不打草稿,脸不红心不跳。
“是吗?”徐屿承抬高了声音,瞥见陈橙子背后有一份文件。
医院有什么活动他一清二楚,今天项目负责人根本没到。
“给我。”
“徐总,这是我私人物品,无关于公司,您还是不要看了吧!”陈橙子现在想把病历一条一条撕开吃掉,徐母说了,病情的事情不要告诉徐屿承,就让他放放心心地工作,发病了再说。
“我听说你最近和江河集团的人走的很近,不是offer?”
徐屿承不止一次看到陈橙子和江河集团的律师走的近,江河集团和本美的对手,早就听说想要挖走自己的人了,都已经从陈橙子身上下手了。
徐屿承起身,一步一步逼近陈橙子,陈橙子连连后退,直到被逼到墙角。
徐屿承一只胳膊撑在墙上,另一只向她腰后伸去。
陈橙子紧张的心跳声,急促的呼吸声,在诡谲的气氛下,异常清晰,瞳孔放大盯着徐屿承。
说什么都不能让徐屿承看到这个病历。
说时迟那时快,她一下把文件扔在地上用脚踩住。
徐屿承低头看着文件,陈橙子伸手大胆得挑起他的下巴。
徐屿承满脸黑线。
他倒是要看看陈橙子又想耍什么花招。
“徐总,我陈橙子这辈子都是您的秘书,生是你的人,死是您的鬼,我不会跳槽的。”陈橙子眼睛亮亮的,诚挚又温柔,自己都觉得恶心,这辈子的情话都说给这位财神爷了。
爱情有何用?她只信奉财神爷。
“大可不必。”徐屿承瞪了陈橙子一眼,陈橙子挑眉,没反应过来。
“手。”徐屿承不耐烦地说道。
他有洁癖,不管是对物还是对人,陈橙子要是想跳槽他自然拦不住,但是没想到她为了证明自己做的这么绝。
陈橙子的小手像触电了一样快速收回去,“我的错。”
不管怎么样,徐屿承应该是不想再看这张面目全非的病历了。刚刚那一瞬间真有一种徐屿承想要剁掉她的小蹄子的感觉,毕竟这种事,徐屿承真的能做出来。
“后天的酒会,自己去选造型。”徐屿承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陈橙子双手奉上恭恭敬敬地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