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穗力量不敌,转战术威胁道:“我们已经扯平了,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
“随你喊破喉咙。”他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提醒道:“这里是我的府邸,你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我想如何处置你谁又能管得了?”
“那我用毒药迷晕你,你要是怕的话就赶紧松手放我走!”
她作势要去翻身上的毒药,手被他死死攥住,整个人像条蠕动的虫子在他腿上挣扎。
宴赐枫也上下其手摸她藏匿在身上的毒药粉,堪堪发现她停止动作,便知她是故意骗自己的。
就在她翻了个身以为能挣脱他时,屁股上一声响亮的重响。
她瞳孔一震!
好啊,他居然敢打自己,活了这么大没人敢动自己的手指,更别说打屁股了!
一想到这儿,林瑾穗便恨得牙痒痒了,当然那一闪而过的异样感受被她远远抛在了脑后。
她怒声质问:“你打我干嘛?”
宴赐枫凤眸微眯,不动声色就透漏出危险的气息,直言道:“离京这几日,京城里发生了太多棘手的事,都是你的错。”
林瑾穗也没觉得疼,就是羞耻心作祟,很想掐死将自己抓的死死不放的男人。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想到宴赐枫的处境本就危险,主动认错:“我的错,我认了,你想怎么罚都可以,别打屁股就行。”
士可杀不可辱,她也是要面子的。
宴赐枫见林瑾穗认错,心便软了。
“今后你若遇到事就跟我商量,别再偷偷溜走了。”
如若他不跟着去还不知道她瞒着自己中毒的事,也就无法保护她,在她待在神医谷毒发遇到危险时出手救她。
林瑾穗点头。
宴赐枫松了手放过她。
“你方才打算去哪儿?”
他注意到林瑾穗把药交给自己之后就想着要往外逃走,像是急着去找谁。
林瑾穗如实相告:“我离开那么久,我对那边也得有个交代,所以我不得不去。”
“我让人送你去地牢。”
林瑾穗“嗯”了一声,宴赐枫唤来暗卫带她前往地牢。
地牢里,阴冷潮湿的空气中蕴着一股霉味,林瑾穗掌灯走进通道里,听到几声吱吱声,接着看到受惊的老鼠灰溜溜从面前经过。
隔着门林瑾穗看到鼠尾躺在薄薄的干草上,枕着胳膊闭眼假寐,好些日子没见到,他脸上胡子邋遢,头发也乱的跟个鸡窝似的。
她还没开口说话,鼠尾以为是要逼供自己的官兵或是送饭菜的人,不耐烦地说道:“东西给我留下,然后马上给我滚蛋。”
林瑾穗出声道:“这么不欢迎我啊?”
鼠尾立时睁开眼睛,看到林瑾穗站在门外,直接走向她,脸上还有几分欣喜:“怎么这么久不见?”
他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牢里,也向进来送饭菜的人打听过林瑾穗的行踪,那些像是早就约定好都摇头说不知道。
林瑾穗提前想好借口:“宴赐枫去剿匪,我跟去监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