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拉着白婉清,那张满是小奶膘的脸可爱到犯规,奶声奶气的说着:“娘,我也要亲亲。”
不错,不愧是一家人,大醋缸子,小醋坛子。
白婉清前世和家里人并不亲,算命的说她六亲缘浅。
她弟出生后,父母的重心都在上面,对她不闻不问,她做梦都想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现在有个家,感觉…还不错。
“我们暖暖最乖了了,娘最喜欢你了!”白婉清抱着白暖暖,香了两口,嗯,嫩嫩滑滑的,跟豆腐似的。
白暖暖眼眸迷成月牙儿,满足的不行:“娘真好,我也最喜欢娘了,暖暖长大了,要赚很多的钱,让娘住上大房子。”
不错,闺女,有志向,你娘前世嗝屁的早。
现在运气好,凭着嫁人过上了上啃老下吸小的日子。
“媳妇,洗完脸泡个脚。”陆挚端着木盆进来,里面有着温热的水。
他体贴的扭好帕子,递给白婉清,白婉清洗好,再是暖暖,最后轮到他。
糙汉子平时糙惯了,随便抹两下,找了脚盆,在加了一些热水,让白婉清泡脚。
他则抱着白暖暖在一边,小心的打开白婉清雪花膏的盒子,给暖暖涂抹脸手。
昏黄的煤油灯下,一家三口十分的温馨。
睡觉的时候,陆挚坚持暖暖在最里面,白婉清在中间。
他把人抱在怀里,埋在白婉清的前面睡了。
白婉清:“……”别让我知道你是装醉!
十一月份,这边温度低,前面躺着个大火炉,白婉清几乎感受不到冷。
原本白婉清还觉得自己睡不着,闻着身边令人安心的味道,很快闭上眼。
第二天,一家三口日上三竿才醒来,外面早就响起了劳动的号角声。
陆挚觉得窒息,睁眼开,就看到了那绵软的两团,顿时,身子僵住。
看两人没醒来的痕迹,赶紧的起身。
这酒量,以后还是别丢人了,希望没做啥更出格的。
外面的灶台是公用的,做菜做饭得用自己的大铁锅。
陆挚生火烧菜那是嘎嘎厉害,毕竟都是从底层上来的。
二十来岁走到营长这一步,都是他靠拳头拼出来的。
今天轮到冯雪回来做饭,看到在厨房忙活的陆挚,那张脸,十里八村找不出第二个。
冯雪嫉妒的不行,白婉清那个贱人咋就这么命好,碰着这种极品。
大早上的不起床伺候自家男人,还等着男的伺候,怎么不懒死她呢?
冯雪见那泼妇不在,眼珠子一转,挺了挺自己的平胸,走上前,捏着嗓子茶言茶语的说着:“这位同志,这锅灶都是女人家的活,你咋来这里?没谁家让媳妇踩到头上去的,要是不听话,你多打几顿。
我瞧你也是个疼媳妇的,白知青太没分寸了,换作是我,我肯定三更就起来忙活,哪能让你饿着。”
说完,羞涩的看着陆挚,那大体格子,真要弄到一起,不晓得多快活。
她可不是那种不知人事的,来的早,在村里看了不少,听人说过几嘴。
说男人的那地方越大,弄得女人越舒服,陆挚一看就是有本钱的。
陆挚一听,脸色骤然一冷,冯雪还以为自己说的话起效了,正沾沾自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