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涟是一个通透的人,强扭的瓜不甜,那陆挚就是个刺头,谁敢去拔他的毛?
宋云苓一脸的惭愧:“对不住啊,妹子,那臭小子就这德行了,他爹没用,管不住,让希儿伤心了,你回去宽慰一下。”
被指名道姓的人摸了摸鼻子,有些无辜,就因为一根独苗,长得好又是家里最小的,外家恨不得捧在手心上。
导致这臭小子,就差站在他头上拉屎了。
谁惯的?还不就是这糟老婆子,只要多说两句,她就开始抹眼泪,给陆挚开罪。
陆挚才是他的爹,他是那个不中用的孙子,在家里最卑微没有话语权的那种。
齐涟摸出一个大红包,递给宋云苓:“这是我和她爹的一点小心意,他在部队来不了,他要我跟你打个招呼,等着陆挚休假,他亲自过来。”
宋云苓客套的推搡了一下:“那多不好意思啊,还劳烦你亲自来一趟。”
手却在感受着那红包的厚度,好家伙,是个可以交差的。
她老儿子结婚晚,周围一家几个儿子,儿子又生孙子,这走人情一年都是一笔开销,现在可不得收回来?
正好存在折子里,给她儿媳妇送去。
这做女人的,就得掌握家里的经济大权,男人嘛,只要裤衩还是好的,就能继续活,缝缝补补又三年。
她家老头子就是这样过来的。
齐涟还不懂她,就是个财迷:“拿着吧,早晚要还回来的。”
宋云苓毫不犹豫拿着:“谢了,改天请你吃饭,今天我去娘家一趟,商量些事。”
齐涟点头:“咱们多少年的关系了,缺你这顿饭,跑不了的,我也得回去了。”
说着,转身就走。
宋云苓心情好的哼歌,陆老首长哼一声:“往钱眼里钻的财迷。”
更多的是纵容宠溺,毕竟那难捱的十年,都是她暗地里接济。
他媳妇啊,也就是嘴上不饶人,心软的很。
宋云苓懒得跟他计较,恨不得儿子把媳妇送过来,她能照顾啊。
这家里有个闺女,想买啥买啥。
不喜欢跟公婆住,选择多的是,她早就学习了游泳,他爹求生技能也很强。
林希儿跑出去后,就遇到了大院的其他人,都知道她跟陆挚走的近。
这陆挚突然结婚了,她心里肯定不舒坦。
处的好的几个人看她眼眶红红的,心疼的很:“好了,别哭了,那种缺德带冒烟的,谁嫁他,那日子别想安生了,我听说……他不育?”
林希儿正打算继续哭一场呢?听到这十分炸裂的消息,眼泪都差点笑的飙出来。
救命,真的好好笑,他不育吗!她咋不知道?
林希儿手指掐着自己的大腿,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娟子,是不是真的?你不要哄我了,我决定去西北看一眼,这样我也好死心。”
娟子一听,就着急了,声音都加大了:“我看你就是欠的,那个狗男人除了家里有钱有权其他一无是处,你们谁没被他砸过牛屎?”
一群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都是有些家底的,现在恢复高考,也都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