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儿子,她清楚的很,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要真打了,一定是别人不对,就是这么护犊子。
李大娃疼得龇牙咧嘴,老实解释:“娘,那个臭狗屎欺负妹妹,我气不过。”
能让这个小霸王这么上心的,只有白暖暖。
白暖暖站出来,浑身脏兮兮,眼眶红红的,那张脸长得好,看着别提多可怜了,跟个受欺负的小白兔似的。
这闺女,长的越发水灵了。
白暖暖抽噎了一下,小声说着:“婶婶,你别怪哥哥,是我不好,我惹祸了。”
听到是白暖暖打的,大儿媳有些意外,以前这娃受委屈那是含着眼泪吞啊。
这回去一趟,改变了不少。
想着李婶子嘴里赞不绝口的陆挚,这有男人,就是有底气。
大儿媳怜爱的摸着白暖暖,心里软成一团,这白白嫩嫩的,谁看了不喜欢呢!
弯下腰,温柔的说着:“别怕,婶婶在呢!我看谁敢乱放屁。”
说完,眼神一冷,抽过一边的扫帚冲出去,就跟要干架似的。
看到李家的人出来,王老太哭的鼻涕冒泡,“李家的,你必须给我个交代,我孙子被打成这样,这可是我王家的独苗啊!这要有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拍着大腿哭的起劲,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李婶子也不什么好惹的,指着王老太:“你家教不出好苗子,被打那是该的。
暖暖身上这一身衣服可不便宜,你还在在哭丧,你还是想想怎给人父母交代吧!”
白婉清那是彻头彻尾的改变,不得让这个老虔婆脱下脱层皮。
王老太压根不怕,那个小贱人来了正好,给她那个五十多岁没结婚的弟弟当小老婆。
不然就告上公社,一个知青而已,能翻天不成?
这么想着,越发肆无忌惮。
王老太往地上一滚,又哭又骂的:“不活了,不活了,大队长家里欺负人,这是要逼我们老百姓去死啊,不把我们老百姓当人了。”
看着那泼皮无奈,大儿媳挥舞着扫帚:“你滚不滚!不滚我抽的你去见你太奶。”
王老太死猪不怕开水烫:“打吧,打死我吧!我也不想活了,我孙子被打成这样,没个说理的地方,我活着还有啥意思啊。
老伴啊,你死的早,你怎么不把我带走,让我在这受罪,我一头撞死得了。”
这出大戏唱的,大伙觉得李家得脱一层皮。
白婉清提着两包白糖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里。
看到李家自留地没泼完的粪,给陆挚使了个眼神。
大儿媳被气的身子发颤,没见过这么不要脸,这要打下去,她公爹可不好说。
但是,又憋不下这口气。
快要气炸的时候,手里的扫帚被一把抢走。
随即。
“啊”的一声,王老太的惨叫声响起。
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集中过去,看到是白婉清的时候,不少人都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