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旁边的是白婉清时,恨不得扑过去掐死她。
“贱人,你敢对我不敬?信不信我……”
白婉清眼里划过一抹冷意,捡起一块石头,砸进她嘴里。
顿时,门牙砸掉了几颗,满嘴的血,包都包不住,老太婆疼得捂着嘴尖叫。
其他人则是吓傻了,看着白婉清的眼神更是恐惧。
要知道,白婉清以前是谁都能掐一把的。
要不在大队管着,早被那些二流子拖去小树林了。
这回去考试,就跟变个人似的。
身上穿着崭新的白色衬衫,黑色长筒裙子,外披大衣,一双黑色的小皮鞋,加上白色袜子,头发高高的扎起,配上那张越发显得精致的脸,整个显得会贵气,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
乖乖,这是吃了啥,整个大变样了。
还有白暖暖,身上都是新衣服呢!这农村人家,三年五载的穿不上一件,都是大的穿不了给小的,缝缝补补又几年。
男人身上的气势不容忽视,站在两人的身边,充当保护者。
“天天嚼舌根,这不,牙齿给你打掉!就你那个软的站不起的怂货,你家这辈子断子绝孙的命,老虔婆死了都没人埋的!”
白婉清那是一点都不怕的,眼神狠辣,吓得老太婆哆哆嗦嗦的。
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耍无赖:“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白知青欺负我们乡下人,这是不把我们老百姓看在眼里,想打就打,跟个资本家的小姐似的,老伴,你咋走的早啊,你这冤家,你把我带走得了,让我在这受苦受罪的。”
拍着大腿,哭的鼻涕眼泪横流的。
这都是老招数了,以前白婉清最怕郑老太,现在,抱歉,她无敌。
要不是她浑身屎味,非的脸给她扇歪,这种不做人的老狗,就得打服了。
“老东西你确实该哭!说不准你儿子就跟你一起嘎了,到时候皆大欢喜,提前先给自己烧点纸,免得穷一辈子,像你这种黑心烂肝的,天肯定得收,死了都得下十八层地狱。”
白婉清说话,那是往人心窝子戳,掐着腰,比泼妇还泼妇。
只要她缺德,谁能绑架得了她。
一群人看她上嘴皮搭下嘴皮,骂人都不重样的,全都傻眼了。
“你这么能哭,难怪男人死的早,估摸家里的福气让你给哭没了,不做人的老东西,哭的你祖宗棺材板盖不住,神竿都得让你坐,来来来,大家来看看这老不要脸的。”
白婉清啐了两口,跟那骂街的泼妇没两样。
郑老太这下哭不出来了,全让白婉清给说了。
那老脸跟橘子皮似的,眼神怨毒:“贱人,你不怕生儿子没屁眼吗!”
白婉清生怕气不死她,耸耸肩:“我倒是能一胎三宝,就怕你活不到那时候,我啊,那是天生命好,瞧见我男人没有,京市的,军官,唉哟,这该死的泼天富贵,跟你这死穷狗,那是没法比。”
郑老太气的眼睛发白:“你…你……”
“郑老太,你给我闭嘴,信不信我送你去公安局教育!”一道爽利的女中音响起,一群人看了过去,瞬间跟个鹌鹑似的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