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动,声音都有些暗哑:“媳妇,人多,别招我。”
白婉清嘴角勾起,见他深邃的眸色,心里得意。
小样,看姐不迷死你。
男人,就得拿捏。
这时,一道破坏氛围的讥讽声音响起:“真是不要脸,这是车上呢,就这么等不及了!还说哪小野种不是你的!装什么纯洁!你那大屁股,男人给捏大的吧!”
张口就喷粪,白婉清看了过去,一张尖酸刻薄的麻子脸,还自恋的扎了两个辫子。
白婉清眼眸眯起,可算从脑子里找到关于这个女人的记忆。
哟,冤家啊,这都能遇见,这女的不是别人,早年跟着白婉清一起下乡的知青酸鸡。
这一次回来,估计也是为着考大学,只是…。
白婉清靠着陆挚,似笑非笑的:“我跟我男人合理合法的,你在这酸什么,碍着你了!自戳双眼啊!碍着你我又不会改。”
白婉清耸耸肩,主打的就是一个缺德啊!
王媛看着人,气得不行,特别是陆挚,那张脸可以说是惊为天人了,怎么就看上这种下三滥的货色了。
王媛闪烁着恶意:“这位同志,你可不要被她骗了,她在乡下跟很多男同志钻小树林,这野种的爹都不知道是谁,别绿帽戴成堆,你先人棺材板盖不住…”
瞧她那奶子,铁定是男人揉大的,一脸子风骚,离了男人哪里活的下去。
白暖暖跟个小炮弹似的冲过去,撞在王媛的身上,跟个狼崽子似的凶狠:“不准你说我娘,我娘不是那样的人。”
说完,紧张的拉着陆挚的手,委屈巴巴的:“爹,你信娘,娘好,不做坏事的。”
被小野种撞了,王媛气得狠了,平时想打就打,这死丫头就是个出气筒。
王媛伸出手就想打下去,陆挚刚想出手,就见白婉清拿出随身携带的生锈的菜刀砍下去。
“啊…。”
“啊……”
旁边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的,捂着脸不敢看,这人疯了吧,带着刀子上车。
墙头还没倒呢!就被白婉清震慑到了。
一些个认识白婉清,觉得她疯了。
“啊,好疼,贱人,我杀了你!”王媛被刀背砍下来,疼得手臂发麻。
生理性的尿都兜不住了,浸湿了裤裆,散发出尿骚味,朝着白婉清扑过去。
白婉清不准陆挚插手,她心里还憋着一口气呢!
有种来,不服就干。
白婉清跟那农村大妈打架一样,一把扯住王媛的头发,使劲一扯,疼得她龇牙咧嘴的,脸色都扭曲了。
“你…白…婉清,我……”
不等她说完,白婉清给她几个大嘴巴子:“长舌妇,活该你一辈子没个摔盆的,尿都兜不住,还指望你兜得住啥?就你这浑身酸臭味,男人看到都得萎,我呸。”
白婉清足够恶心人,是真的吐口水的那种。
王媛快要气昏死过去了,尖叫:“啊,白婉清,贱人…!”
“死八婆,吐你都当给你洗脸了,看看你这厚的能眼研究防弹衣的脸皮,国家咋不找你!”
对待极品,就得比她更极品,白婉清那是见过大世面的。
小老百姓打架都是这样的,等你拿捏够了,别人族谱都给你翻完了。
她这嘴,骂哭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