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我华夏先民信奉的守护神,自古以来就有许多的关于龙的记载,怎么可能是爹爹你们出来杜撰的。”
想起来那个喜欢装模作样的同窗,林弛就有些没好气。
“说的不错,不过我儿了解的太过于片面,我儿可知道,我们先祖的战旗上是何物?”
听到自己儿子能够婉婉道来,林守贞满意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不一直是龙吗?”
面对父亲的提问,林弛有些不确定的说道,龙旗好像每个朝代都用吧?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为父说的是商周以前,那些华夏的先民们。
在遥远的上古时期,我华夏先民旗帜上,最开始的时候是并不是现在的龙,而是蛇。
然后通过战争不断的征服其他部落,把对方部落旗帜上的鹿,牛,虎这些特征,都添加在了自己的旗帜上,经过逐渐的演变,才成为如今的龙。”
林守贞耐心的给儿子解释道。
“也就是说,真的没有龙喽?”
听到父亲这么说,林弛有些垂头丧气的说道。
“臭小子,这谁说的准呢!也许有,也许没有,毕竟刚才为父说的,不过是一家之言,并不是确论。
而且即使历史上真的没有龙,可如今早也有了。”
林守贞看儿子失望,轻笑一声后说道。
“那龙在何处呢?”
林弛有些迷糊了,好奇的问道。
“龙,就是我们华夏子民中的每一个人,只要不断的努力,我华夏会人人如龙,让那些塞外蛮夷,闻华夏而色变,再不敢欺凌杀戮我华夏子民。
每个华夏子民都能过上居者有其屋,耕者有其田,不会再有百姓,因为没有粮食,没有房屋冻饿而死。
而这,就是你老子为之奋斗的目标,也是老子我对你的期许。”
林守贞说着就激动了起来,虽说他如今已经不在朝堂,可依旧是关心国事民生。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并不是只有范仲淹,还有无数有良知的读书人。
“都怪魏忠贤这样的阉党,要不然爹爹你也可以为官造福百姓,而不是像现在这般。”
林弛看老爹有些伤感,就开始问候起魏忠贤。
“傻孩子,你爹之所以辞官,并不是因为魏忠贤那样的阉党把持朝政,让你爹我心寒的,是那些爹给你说过的东林党人,这群人才是国家最大的祸害。
至于说阉党,不过是先帝时期,用来平衡朝局的棋子,没有这些帝党维持,恐怕当今的大明,会更加的处于危难。”
听到儿子的认知,林守贞觉得孩子也长大了,是时候给他讲讲自己辞官的真正原因,省的孩子被东林党忽悠成一个误国误民的嘴炮。
“东林党,爹你不也是东林党吗?”
听到自己老子的话,林弛有些更糊涂了,自己的老爹也是东林党一员,怎么自己骂起来自己了。
“爹当初也是年少无知,被他们的口号所吸引。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说的是冠冕堂皇,可实际上却是蝇营狗苟,为了自己的私利,而损害天下万民,这样的人,为父岂能再与他们为伍。”
想到这,林守贞就是一阵来气,踏马的说的冠冕堂皇,像是为国为民的真君子。
结果做起事来,一点脸皮都不要,林守贞这样有操守的人,自然是不肯做他们的棋子。
所以在天启三年就辞官回乡,在德州做了一个富贵闲人,不过说来惭愧,他也一样是在挖大明的墙角。
不过他也不敢说,老子的田朝廷可以征税,那恐怕他们一家老小,都会因为自己的高风亮节,而莫名其妙的原因死去。
这也是他回乡后,说自己是因为看不惯阉党把持朝政才辞官,人呐!
有时候就是如此的无可奈何。
“林先生,林先生,知州大人有请,还请先生随我前往州衙。”
林守贞正和儿子在这里谈人生感悟呢!就见一个衙役,跌跌撞撞的冲进来,着急忙慌的说道。
听到衙役的话,林守贞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作为知州大人的座上宾,林守贞对于建奴大军入寇关内,在京师受阻后,沿着运河南下,还是很清楚的。
不过德州城大墙高,守军充足,按照建奴一直以来不碰坚城的习惯,德州应该无碍才是,为何这个衙役如此的慌张?
“驰儿,你在家好好的把论语给写完,等为父回来了检查。”
匆匆安排了一句后,林守贞就跟着衙役,前往了知州衙门。
“人人如龙,华夏子民人人如龙,这到底要怎样的盛世,才能做到啊!”
看自己的父亲被知州请走,林弛没有急着去写被罚的作业,也是在那里憧憬着,自己父亲描述的那个盛世景象。
如果有可能,他林弛也愿意为了华夏子民人人如龙,这一个宏伟目标,而奋斗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