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祁晚解释清楚前因后果之后,她差点没给我掐死,“温!潇!颜!你居然有好事不想着我!你看见苏…唔!!!”我一巴掌按她嘴上,“你小声点!他就自己一个人,一会儿被粉丝发现就麻烦了。”
祁晚瞪我一眼,“不行,我也得上去找他要个签名。知道我的白月光心头好就在楼上这谁还坐得住。”只是她前脚还没迈出去就又被扯了回来。
“你别去了!他说来客人了,你这再上去属于骚扰了昂。”
“那你……”“我这不是不故意的嘛,再说你今天下午就能看见他了。”
祁晚到底还是骂骂咧咧地坐了回去。
“这签名送你了行吧?”我大义凛然地甩给她,“肤浅的女人,拿去!”
祁晚嘴上说着我不讲义气,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点不慢,她毫不客气地把签名一把扯过来塞包里,“这还差不多。”
嘶——没关系,我还有合照……
“对了。”祁晚问了一句,“咱是不是得查查下午那个巡演的电影简介啊,那个叫什么来着?”
“《坠楼》好像是。”我掏出手机百度,把上面的介绍一条一条读给祁晚。
“该影片讲述的是男主尹凡秋身为警察,相恋四年的女友竟在其求婚当日从四楼一跃而下而变成了植物人……”
“又是个悬疑破案的?”祁晚一脸无语,“苏暮安到底有没有自己已经快二十四的自觉性啊,人家二十四岁嘎嘎乱杀,吻戏欲的不行,这小子天天不是破案就是探险是吧,他下一个是不是该拍盗墓的了?”
我往下翻演员表,不得不说苏暮安这男德守的是真的好啊,几个主角全是老戏骨老搭档,唯一一个女一号就是尹凡秋那个开头就躺尸的植物人女朋友。
挺好,他是懂得怎么守男德的。
守得很好,下次别守了。
我随意翻动着,目光扫过导演,编剧时猛地顿了顿,“哎!《坠楼》的导演和编剧都是苏暮安本人诶!”
“哈?”祁晚把脑袋凑过来,“他长进不小啊?我记得前几年他刚转型演员时演的还比较生硬呢,现在剧本都能自己编了。”
我把手机熄了屏放在桌子上,端起咖啡砸了一口,“咱家安帝呢,只要努力就没有办不成的事,他前两年演技不好是因为他小时候主攻的是唱歌。”
祁晚说她简直没眼看我这不值钱的样子。
“你又没事了是吧?你那眼还红着呢就开始安帝安帝的了,是不是让你天天在他旁边你就不会抑郁了?”
我不理会祁晚的阴阳怪气,接着不值钱地笑,“应该是吧。”
苏暮安于我而言,不仅仅是个唱跳rap演艺都混得开的顶流,更是我一次次差点沉溺落寞时人生道路上的启明星。
这句话很烂俗吧。可能是因为别人也不懂我的自我救赎。
熬不下去的时候我就会提早几分钟到班,偷摸着打开多媒体放苏暮安的歌。从少年到青年的歌,我都听。
我听他唱,唱他这么些年在娱乐圈翻爬滚打的心酸。再抹干了泪扪心自问,温潇颜,他能从白手起家把自己混成亿万身家,你作为他的粉丝是不是给他丢脸了啊?
毕竟如果他受过的伤可以作为勋章的话,那么苏暮安早就应该战功显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