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之求了栗棠一天,栗棠都未能松口,直到晚上……
栗棠在沐浴,裴珩之突然进来,将青黛给打发出去,然后帮她梳理了一番头发,开始帮她搓背。
栗棠刚开始并未察觉到什么,直到她依稀感觉到男人粗粝的手指从她脊背划过,她这才扭头过来。
当看见身后站着裴珩之时,她下意识想遮什么,却看到裴珩之脸上很浓的笑意……
他问她,“遮什么遮?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栗棠许是太久没跟他这般赤诚相见了,莫名的拘谨和扭捏,她缓缓松开手问,“你,怎么进来了?”
裴珩之说,“娘子如今有孕,身体越发不适,我想力所能及的照顾娘子……”
栗棠的心里瞬间划过暖流,她说,“平时还好,就是用膳的时候忍不住想吐……”
裴珩之疼惜的摸了摸她的脸问,“府医没说怎样可以缓解吗?”
栗棠说,“只说让我少吃点。”
裴珩之皱眉,“想必是个庸医,明个儿让徐……江夫人给你看看。”
栗棠好奇问,“江夫人也懂得行医问诊吗?”
裴珩之点头,栗棠想,“想必她应该会跟嫣然有很多的共同话题,我改明儿邀嫣然进府一趟,介绍他们二人相识,江夫人在这上京城里无亲无故,想必她应该希望能认识个这样的人。”
裴珩之点头,“江夫人住在上京的这段日子,就麻烦娘子照顾了。”
“能为夫君分忧,我高兴还来不及,麻烦什么……”她说到最后声音不住的有些颤抖,她蓦地抓住他乱动的手说,“夫君,你在干什么?”
裴珩之说,“帮你搓澡……”他真的只是在认真帮她搓澡而已,毕竟他想着她有孕在身,哪里敢胡作非为,却不想如今显怀的女人对于他的触碰竟然异常敏感……
他看着她脸上氤氲着一层水汽,脸部染着两抹落日霞红,眼底覆着一层水雾,在她轻咬唇瓣那刻,她媚眼如丝的看他一眼,让他的喉结不觉狠狠鼓动了下,他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
他实在太久没能和她这般亲密接触了,他全身的每个细胞好似都在沸腾,燃烧,他的肌肤上仿若点了火一般,隔着他身上的衣料灼烫着她,她在迷离中缓缓推开他……
此刻的她,小嘴微张着在他怀里隔着一团迷雾看向他,不知道到底是在拒绝和他的亲密接触,还是在勾引他,他眼里喷吐着火焰,在喉结滑动那刻再度含吮她的唇……
他像是怎么亲也亲不够,直到她双唇红肿那刻,他才将她缓缓放开,而这时,栗棠却胡乱扒开了他身上的衣服急于进行下一步,可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他身前结痂的一大块伤疤。
她的瞳孔瞬间地震,眼里的那层浓雾尽散,呼吸也全乱了!
她颤抖着指尖落在那块结痂的伤疤之上,呼吸骤停,“你,这……”
这处伤疤靠近心脏的地方,且还是好大一块伤疤,她看着上面的结痂,感觉很新,像是才愈合没多久,她的眼中顿时蓄满眼泪,“你这伤是什么时候受的?”
裴珩之说,“江先生……离开的那日。”
栗棠的眼角瞬间有泪滑落,“他离开这么长时间,你的伤口却才刚刚愈合,你这到底是受伤太严重了,还是你根本就不知道心疼自己的身体,这才让这伤拖拉了这么长时间未能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