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棠从前在宫中是有跟他通过书信的,但看不见他,再怎么听他说这些,心里也不踏实。
可如今见他长相俊朗,气质不凡,穿得不俗,又听他亲口这般说,便也就彻底放心了,“嗯!”
她应声后,想到前段时间对那栗妙玲所做的,又有些不放心的说,“我前段时间看见那栗妙玲了,还故意收拾了她一番,想必她当日受伤那般严重,回去后免不了要狠狠朝那陈氏哭诉,那陈氏没办法找我寻仇,想必定会欺负到你那里去……”
栗咏冷笑着说,“再过几日就殿试了,依我的能力,没有意外的话,势必在一甲之列,父亲可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点,因此,那母女俩若是想欺负我的话,可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栗棠追问,“所以,她们两个就算想动你,也只能想想喽?”
栗咏笑着说,“自然!那日栗妙玲不过只是在我门口叫嚣了两句,便被父亲关入柴房罚她三天不许吃饭,你说她们还敢对我做什么呢?”
栗棠这才彻底放下心来,“那就好……”她生怕自己会拖累他。
“好了,时辰不早了,我该走了。”栗咏不敢跟栗棠说,他今日是偷跑出来的,他父亲对他的前途一向极为看重,如今殿试在即,自然不允许他随意外出!
栗棠知道他如今殿试在即,哪有那么多时间和她闲聊,不然的话,他也不至于只打算跟她站在这里匆匆闲聊几句,因而,她忙点着头,“好的,哥哥,你快走吧。”
眼看栗咏转身,她想起什么急忙出声喊,“哥哥。”
栗咏转过身来,温声问栗棠,“怎么了妹妹?”
栗棠说,“殿试在即,望哥哥能蟾宫折桂,雁塔题名。”
栗咏笑着,“借你吉言。”
“还有,哥哥,我还一直不曾问起,你如今可曾相看过哪家的女子了?”
“未曾……”
“那,要是我……”
角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栗棠狠狠惊了下,栗咏下意识将栗棠护在身后……
裴珩之看着亲密的二人,脸色冷沉的如同冬日寒霜,眼里布满杀意,“栗棠!”
栗咏看着面前一身嗜血的少年将军,正要开口说什么,栗棠猛地拉开他,出声喊,“夫君!~”
她朝裴珩之扑去,双臂挂他颈上,激动的说,“夫君,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栗咏听她这般撒娇,脸颊不禁微烫,原来,他这妹妹在她夫君跟前竟是这般,如此看来,他们夫妻的感情生活确实极好。
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暴怒声,“栗棠!”
栗咏想也知道,裴珩之如今这般势必是吃味了,吃他这亲哥的味!
他想帮忙解释,可栗棠却不停朝他使着眼色,“你走吧!”
栗咏不确定的手指了门外,栗棠却用力点头,无声说着,“走啊,快走!”
待裴珩之听到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忙一把扯开栗棠挂在他颈上的两条手臂,朝着栗咏的背影喊,“你再敢走一步本将军就……唔!”
栗棠吻上他的唇,将他压在那关了一半的角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