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点,我也洗个澡。”
“嗯,好。”
虞晚晚怒视着视频里那个坏笑的男人,轻斥:“你干的好事,非要……”
“你不也享受的很?”
“神经。”虞晚晚扯掉睡裙,用浴巾裹好了身子:“要出去了,挂断吧。”
“晚晚……”谢厅南看着她,眼睛里带了一层光。
“怎么了?”
“没什么,去睡吧,晚……安。”
从浴室出来的虞晚晚,被谢囡囡好一番打量。
“晚晚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
虞晚晚淡笑:“我去喝点热水,洗的久了,有点着凉。”
洗的久了会着凉?什么鬼逻辑。
谢囡囡是个没有恋爱史的小纯情,没多想,哼着小曲儿进了浴室。
忙碌后放松下来的谢厅南,带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惊险。
如今,一切平安,又看到娇滴滴的美人,在那么一刻,有句话,差点冲动的脱口而出。
他适时的压了回去。
荷尔蒙冲动起来的男人就是个q兽,而q兽说的话有几分真假?
他绝不会说那种话糊弄女人。
还不如拿出物质来哄人更实在。
虞晚晚在睡梦中的时候,那个男人就驱车到了当地一位私交很好的朋友处,从他的私人藏品中,选了一套老坑种的翡翠首饰。
一个雕刻精致的翡翠头钗,一对通体碧绿的翡翠手镯,一对低奢雅致的翡翠耳环。
并付了天价。
朋友笑问:“厅嫂有人了?”
谢厅南眉眼疏淡:“你给定的人?领过来我瞧瞧。”
朋友收了笑:“要不是厅哥您,这翡翠,我绝不会出的。您知道我用了多大关系从某皇室那截胡的。”
谢厅南点了点头。
朋友的意思他懂。
爱藏品的人,有时候,会把藏品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
他虽然转给了谢厅南,却不想让珍稀的东西随便被送了人。
谢厅南看着他:“放心,它会找到最适配它的人。”
……
EMBA的第一堂课,虞晚晚和谢囡囡手挽手到了教室。
教室很大,人也不少。
放眼望去,以年纪三十岁以上的精英男士或中年大佬居多,各行各业。
二十岁的虞晚晚和二十二岁的谢囡囡,忐忑的直接闷在了最前排,像两个偷进了大人世界的孩子。
“都好老啊。我们没走错吧?”谢囡囡压低了声。
虞晚晚憋着笑:“小点声。这本来就是成功人士的进修课。”
“咱俩可真成功,虞晚晚,给我狠狠的挺起腰板来。”谢囡囡率先坐得笔直。
中间座上的一位中年男人,察觉到了身旁女士的目光:“认识?”
谭晓松收回望向虞晚晚的目光,勾唇:“不认识。”
中年男人笑:“年轻的妹妹能来到这里,不是背景通天,就是身上的男人背景通天。”
谭晓松皱了眉,这话多少有些俗不可耐,细想,却不无道理。
课间,谭晓松主动走过去:“囡囡,谢同学?”
简单的寒暄后,目光转向了虞晚晚:“虞小姐?又见面了。”
“你好。”小姑娘落落大方。
“二十岁,学EMBA?”
虞晚晚浅笑:“嗯,学投资呢。比如,投资艺术,又或者……”
她的大眼睛眨了眨:“投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