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想了想,还是礼貌地轻轻叩了三下。
浑厚的男声传来:“进来。”
小姑娘红唇轻抿,姿态优雅地进门。
室内只亮着大床周边的装饰灯,床头台灯调了适合阅读的色温带点微黄的柔光。
谢厅南穿了冷灰色的连体舒适家居服,戴了金丝眼镜,靠在床头靠枕,认真地翻阅着手里的书本。
虞晚晚瞥了一眼,全英文版。
m国作家达码什卡的《司法和g家权力的多种面孔》,经典法学着作。
男人似乎并没有合上书本的意思,充满磁性的声音,淡声:“过来吧,我看会书,困了就先睡。”
这倒是非常出乎虞晚晚的意料。
他真的可以这么轻巧的放过自己吗?
小姑娘安静地走过去,在卧室品茶处放下托盘,取过白玉瓷杯:
“这是柠檬蜂蜜茶,可以适当解酒,喝一点吗?”
那声音过于娇嗲,让谢厅南忍不住从书里抬头,唇角一勾,接过茶杯:
“晚晚有心了。”
接茶杯时,男人修长手指轻轻扫过那白嫩的指尖。
迷人凤眸,半是逗弄地看着那变红的小瓜子脸,将茶杯内色泽鲜亮的茶一饮而尽。
谢厅南的眼睛在那薄如蝉翼的紫色纱裙上扫过,眸色变得幽深。
他放下书,伸手一扯,虞晚晚一个踉跄,倒在了谢厅南的身上。
虞晚晚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人在那铜墙铁壁上,嗅着他独有的“南香”,却没有动。
她睁开了眼睛,发现谢厅南正在笑眯眯地看着她。
男人说:“晚晚,聊一聊?”
他忽然就不想蛮横的强要了她。
他的娇雀儿胆子太小,把这事整的和要奔赴刑场似的。
他的恻隐之心就这么被激发了,或许也可以叫做怜香惜玉。
谢厅南永远也不曾想到,他已经开始学着为对方考虑了。
人活了30年,从来都是别人爱慕他,仰望他。
他从来没有主动去在乎过一个人的感受。
虞晚晚大眼睛眨了眨,温柔的“嗯”了一声。
谢厅南似乎是为了缓解她的紧张,一点一点温柔拍着她:“晚晚学业有什么打算?”
面对这样沉稳如山的成熟男人谢厅南,虞晚晚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谢厅南,我在南城已经保,研。”
“弃了吧。”声音十分好听,却带了冰冷。
虞晚晚抬眸,正对上谢厅南深邃的目光,他说:
“南城太远,开学直接在京读,离我近。会给你办妥。”
“也好。”虞晚晚没疑议。
“不问问我?”男人半是调侃。
“你学法学吗?”小姑娘看了一眼床头柜的书。
男人一愣,还不错,全英文版,她也能看得懂。
“法医也会,还见过解剖。”谢厅南的声音,在幽深的夜,听了觉得瘆人。
小姑娘果然被吓到,身子不由自主地贴他更紧,两只嫩藕样的手臂,软软的攀上了他的脖子。
谢厅南低头,便能看到那粉嫩柔软的唇。
他心动如擂鼓,扣住她的颈,毫不犹豫地口允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