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春晓气的跺脚:我当然希望你来,你来都来了,就不能骗骗我,说我好看你能死吗。
靖邦:骗人遭雷劈,你又不是我老婆干嘛要骗你,收拾下东西,跟我走。
龙春晓问道:去哪?
靖邦:开房,五星级大酒店总统套房。
龙春晓:你要睡我?在这也行啊。
一旁龙开阳听到这话,脸上不断的抽搐,气愤的看着靖邦。
靖邦无奈的说:春姐,别瞎想,咱俩要保持纯洁,我是要保护你,你就不怕再有人拿枪打你?
龙春晓抹了把脸,站直身体:走啊,还等什么?
靖邦看看自己被哭的花里胡哨繁花似锦还湿哒哒的衣服,有些无语:走吧。
龙春晓反身把门一关,直接跟着靖邦就走了,靖邦回身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摇摇头,拉起钟离下了楼梯。
还真是总统套房,真的大,这么多的房间,咱俩睡哪?
靖邦一脸无语:春姐,别开玩笑了,那是你的房间里面有浴缸,护肤品应该也有一些,你先去洗洗清醒清醒,咱俩聊聊。
龙春晓白了靖邦一眼:谁跟你开玩笑了。说着走进了次卧。
靖邦赶紧指指身上被龙春晓哭花的衣服对钟离示意了一下,钟离点点头一道“空明涤云”给他冲了个干净,让自己师父恢复了出尘的模样。
靖邦搂着钟离瘫在沙发上诉苦:他妈的,这一天车船劳顿,又挨枪轰炮炸半夜还被女人抱着哭了半个小时,身上都不知道是什么味了,小树精啊,有你真好,离开你,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钟离从来对自己师父的夸奖和吐槽统统免疫,根本一个表情都欠奉,自顾自拿出冰镇茅台喝了起来,
靖邦一腔马屁讨个无趣,愣愣的看着自己徒弟一杯接一杯喝酒:茅台酒还有吗?
钟离:没有多少了,快被嫂子喝完了。
靖邦惊奇的问:就她那小酒量?一瓶也够她醉好几回了,怎么能喝那么多?
钟离摇头:她喝的不多,她喜欢请别人喝,下午来修骨头的那些人一交钱她就激动的要请人家喝两杯,别人看她请喝酒都很激动,都是一瓶瓶喝的,有的一次就喝两三瓶。
靖邦:败家娘们,收了钱还不让人滚蛋,明天让她拉两车回来赔你。
钟离邦里邦气耸耸肩膀,无所谓的说:不用赔,我要学酿酒。
靖邦没好气的说:酿个屁,买!
好的,师父。
靖邦神经质的跳起来:卧槽,我说怎么饿了,晚上没吃饭,小树精有吃的吗?
钟离想了想说:生的你能吃吗?
那算了,我点外卖。
说着掏出手机划拉起来:炸鸡配可乐,孟婆来接客,老子今天吃顿作死餐,小树精要不要给你来点水果?
师父,我想吃...唉,算了。
靖邦有些奇怪:还真有你想吃的东西?
那天她手里拿的,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我看她吃了一个,我没问。
靖邦:说说大概长什么样。
钟离摸摸头:不会说。
靖邦:把纸笔拿出来,你画。
钟离拿出宣纸和毛笔放在桌子上,又难为住了:我不会画啊。
靖邦拿起笔:这有什么难的,所有的东西都有个基本形状。直接在纸上竖画了一笔:下一步呢。
钟离看了看直接把纸给转过来:这样,然后这样。从靖邦手里拿来笔在横线终端画了一撇,左右观察一会,又在另一端画了一撇,然后对靖邦说:师父,还有一段长长的杆子,你来画。
不用画了,是莲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