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邦也不奇怪:潘经理没时间管我们了。
佑良问:为什么没时间了。
靖邦正扶着杯子让麒麟喝有些融化的奶昔:他以后的时间都得搁在医院里。
佑良:... ...
佑良把药材转到奥迪车里,靖邦独自上楼进了房间,锅板几个人存钱已经回来了,打了招呼靖邦又瘫在沙发里窝着,给怀里的麒麟擦嘴,奶昔总把小脸弄的粘着奶油,等佑良把全家筒拿上来就对麒麟说:吃炸鸡,不吃这个了。说完放下麒麟人又瘫进了沙发里。
林佑天问:你那俩人什么时候来。
靖邦:约的七点。
林佑天:我去场子里看看。
靖邦:去吧。
一呼拉房间里的人全走空了。
靖邦问佑良:你怎么不去?
佑良也瘫在沙发上抽烟:去了也没事,这几天场子不兴,感觉别家场子都在放水,大手都不来,“放爪子”的都跑了。
靖邦:规模大些的场子有几个?
佑良:固定场地有规模的有五个,我们把着东面,其他还有三家各把一面,市中心还有一家,我们主要接从中都方向来的客人。
靖邦:马帽子在哪边?
佑良:南边,老城区。
靖邦:那市中心的场子规模最大?
佑良:那边场面大,种类也多,一天的流水比外围四家加起来还多。
靖邦:这样说,那鹰哥的场子真不算什么。
佑良:那种流动场子市里面不计其数,基本都不干长,属于流动人口没发展。我们昨天去的那个也是一样。
靖邦:昨天情势那么明了,我肯定有手段在里面,你怎么不上场?
佑良挠挠头:我没兴趣,就象喝酒一样,有人不喝都能死,我看着就想吐。
靖邦:那佑宏呢?
佑良:他有没有兴趣我不知道,我哥说过,谁赌钱腿打断以后他养着。
靖邦:哈哈哈,不过,你们庄子上确实赌钱家败的不多。
佑良:邦邦哥,以前也没看你进过场子,怎么就这么厉害了。
靖邦说:我在练气功,比别人敏感点,要是没把握,我也不敢赌。
佑良:倒是二哥,去濠江一趟几百万就没了,还爱去,其实要我看珠城的钱也不好赚。
靖邦说:没事,你二哥脑子还是清明的,能收住。但就是眼光有点窄,小富即安,我得架着他把珠城的赌博市场给占了,以后还要往外开拓,要不你们跟着他没发展。
佑良:发展也不好玩,还不如练练鞭有意思。
靖邦说:这些不冲突,时间自己调整,你那个大个子女朋友现在怎么样。
佑良:搞着玩呗,有个收拾屋子的,你不搂一个,那些女人都往身上粘,烦的狠。
靖邦说:这样最好,人家要对你不错,你也不要太挂相。
靖邦最担心佑良对男女的事过于认真,见他没有放在心上也就不想再聊了。
佑良:我知道。
靖邦给佑良一个电话号码:你去把这两个人接过来。
等佑良出门,靖邦把几个佛牌、挂件拿出来放在茶几上,运起金墨蓝瞳双眸如渊,手指伸出摩擦虚空发出嗞嗞声响,瞬息之间,晦涩繁复纹株结印的圆盘法阵刻划完成,法阵在虚空间金光灿动明灭不定,靖邦伸出手掌五指律动不断捏揉使法阵渐渐缩小,忽然一个弹指射进茶几上的佛牌,佛牌一阵金光闪动隐隐有吟唱之声又渐渐归于沉寂,靖邦如法炮制将所有佛牌、挂件嵌入圆盘法阵。
靖邦拉开麒麟身后的小背包将佛牌、挂件放入其中,又瘫进沙发闭目冥思。
就在靖邦脑中迷雾渐渐散去的时候,门口有几道脚步声行了进来,睁开眼看到佑良带着马老板和“渔夫帽”已经走到跟前,靖邦站起身指引两人进到另一个小些的客厅,佑良给两人泡了茶坐在一边,靖邦也没让他回避。
马老板两人有些拘谨胆怯,坐立之间也是很不自然。
靖邦说:两位哥哥,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都不知道你们怎么称呼,我叫穆靖邦,是这西边中都县的人,这是我弟林佑良,在珠城这边瞎混。
马老板说:兄弟,我叫马家诚就是珠城人,十六岁去浙江混了快十五年什么偏门都捞过就是没干过正经事,这包玉树包兄弟一直跟我捞偏门有五六年了。
靖邦说:马大哥是真英雄,偏门赚钱那也是虎口拔牙的富贵险中求,需要蹈锋饮血的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