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综合多方意见之后,给品牌名定位“新月”,这时候的品牌名都还比较朴素,这个名字好记,好做标识,又不太出格。
她起了个大早,和傅霆川一起去市场买了羊腿,打算晚上年夜饭包饺子涮肉,好好热闹热闹。
剪彩的时候,她认识的人几乎都到,卢政委也来了。
“我要带心暖去京城了,走之前来看看你们。这些日子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我把她带走,你们安心过日子。”
跟在卢政委身边有一对年轻男女。
男的姜月瞧着脸生,但女孩她认识。
是原主的堂妹,关系比较远,不熟。
卢政委介绍:“这是顾家的老二,顾少铭,这位……”
女孩插话:“姜念。我们小时候见过。我和顾营长来这里办事,听说你在这儿,顺路过来看看。”
姜月想起来原着,这俩人就是前世害死江心暖的狗男女。
可瞧着俩人站的距离八丈远,根本不像有私情的样子。
不过这就不是她能操心的了。
她礼貌地点点头,刚说了两句话,傅霆川就从身后过来,滚烫的掌心揽住他的腰,宣示主权。
卢政委:“以小姜的才华,留在县城可惜了,以后你们也可以考虑去大城市看看。”
姜月:“不了,我喜欢这里。”她梦想还要在这里开服装厂呢。
王导也笑道:“这边地广人稀,自然景观多,搞不好这里以后还能发展个影视基地。”
姜月笑道:“那我要做这里最大的道具商。”
卢政委还要赶车,闲聊几句就走了。
送走他们,姜月彻底松了口气。
江心暖这块大石头,终于从她心上卸了下来。
她攥住男人覆在腰上的手,攥的紧紧的。
晚上烤羊腿,炖羊肉,涮羊肉,羊肉馅水饺。
一家人齐聚一堂,热热乎乎吃了一顿年夜饭。
今天守岁,两位老爷子最先撑不住,回小屋去睡。
过了一会儿,四个孩子也闹累了,傅玲哄着去大屋睡觉。
客厅里只剩下姜月和傅霆川两人。
屋里的羊肉味儿还没散去,姜月喝了酒,晕晕乎乎的,瞧着傅霆川愈发秀色可餐。
她馋他的腹肌好久了,一直想摸摸。
酒壮怂人胆。
她晕乎乎地跨坐到他的腿上,一双手不老实地抚上他的胸膛。
傅霆川挨住她的地方都是烫的,温度越来越高。
烫的小脸通红。
傅霆川忍的很辛苦:“别闹。”
“就闹。”
姜月反骨劲儿就上来了。
人都是她的了,怎么还不能亲亲了。
话音未落,她就莽撞地亲上去,牙齿把唇撞地生疼。
姜月“嘶”了一声,忍着疼探出舌尖,舔了舔尖尖的小虎牙。
傅霆川闷哼一声,翻身把人压到身下。
热气氤氲,一夜未散。
初一早晨,姜月睁开眼,浑身像散架了一样,疼的眼前发黑。
入目就是傅霆川愧疚的脸。
一大家子担心地围过来。
“怎么样,好点了吗?”
昨晚姜月晕过去了,吓得他一早就把姜老爷子叫起来。
姜月脑门上插着止疼的银针,疼还是其次,主要是丢人,恨不能原地去世。
她气的恨恨地拧傅霆川的大腿。
姜老爷子对天发誓:“月月别气,爷爷肯定能找到药,把你这疼的病给去了,让你们早日同房。”
傅景泰:“我也去想办法,看看有什么能止疼的法子。”
姜月眼前又是一黑:“……”
这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
“你好,这里是姜月家吗?有香港来的邮包,是药材,请签收一下。”
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