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已经到了家里,环眼四顾,正躺在客厅之中,司徒空他们也在,只是他们都是满脸通红,忙站起身来,只觉得头重脚轻,胸中烦闷,勉勉强强的站了起来,小玉忙上前搀扶,安羽汐走到里间拿出药品,给他们吃了退烧药,并由王紫怡亲自服侍他们,安羽汐也不准他们回家,派人去接他们的夫人过来服侍,过了六七日伤口已经愈合。
而李洛雅你三番五次的过来探望,听王紫怡说起事情的经过,暗暗心惊,心中对王紫怡却有了浓浓的醋意,思忖着如果是自己遇难,安羽汐会不会也舍生忘死的去保护自己,一时想肯定会,一时又否定,又盼自己与安羽汐也来上这么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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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大家在客厅里闲聊,只听司徒空叫道“,带进来吧!”有两个人被绑着押了进来,安羽汐仔细一看是张魁与王安,司徒空沉声道“,当日说好,我们进入山寨一柱香的功夫,你们就杀上山去,为什么你们没有按计划行事,而累的大家深受重伤,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张魁跪在地上低声回道“,属下办事不利,请安大人与堂主责罚。”王安说道“,当时我们上山便遇到埋伏,上百人居高临下,向我们乱箭齐发,一时冲不上去。被压制住了,勉强冲了几次,兄弟中也有十几人受了伤,敌人负隅顽抗,兄弟们奋勇当先,才赶跑了敌人,只是这样一来也耽搁了好久,以致令堂主与安大人副堂主与朱坛主身陷重围,身受重伤,属下死罪。”
司徒空怒骂道“,我们大小阵战少说也有数十起,虽然也败过,但从未像这次这么狼狈,要不是我兄弟舍身救我,我今天还能坐在这里?”
王安小心翼翼的说“,是,属下失职,可是阻击我们的那股敌人,训练有素,战斗经验丰富,显然是有备而来,得胜山上绝对不能有此等配合有素的人材,似乎是久经战阵的军营中人,普通的土匪绝不能如此进退有度,配合周密,对方显然接到阻止我们一个时辰的任务,一个时辰后他们剩下的一半人自动退出战斗,消失了。如果不是军营中的人,我们在侦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他们的踪影了,就不至于如此惨败。”
安羽汐与司徒空对望一眼,均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司徒空道“,虽然情有可原,但男子汉大丈夫,有责任一定要担当,王兄弟,今天我要治你的罪,你可服气。”王安朗声说“,属下心服口服。”
司徒空森然道“,来呀,执行帮规,张魁王安办事不力,险酿大祸,”安羽汐忙问“,大哥如何处置?兄弟要替他们说情。”
司徒空说“国有国法帮有帮规,兄弟休要替他们求情,每人自断一臂以示警戒,赶出青龙帮,永不录用。”安羽汐见求恳无用,忙走出门,吩咐马上把王紫怡找来,复又进入客厅,命令青龙帮执法者暂缓执行,司徒空只是不管不顾的要立刻执行,安羽汐只好把张魁与王安拉过自己身边,坚决不允。
安羽汐又顾左右而言他,对云啸飞道“,云二哥这次仗义出手相救,反累的二哥深受重伤,险些丧命,小弟实在是过意不去。”云啸飞笑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兄弟不要如此多礼。”
安羽汐笑道“,救命之恩,怎可说是小事,我准备了一点薄礼,奉上一万两银票,请云二哥笑纳。”
云啸飞陡的站了起来,满脸怒色,却见安羽汐眨眨眼睛,似乎另有隐情,便冷冷的道“,属下奉命行事,技艺不精,无话可说,但大人称我二哥,可愧不敢当,银子请收回,不敢生受。”
司徒空怒道“,兄弟你怎么说话呢,他是我兄弟,也把你当成自己兄弟,那日他舍生忘死的救你的夫人,难道你忘了吗,我的兄弟岂是银钱能收买的,可没得辱没我的兄弟,我看你是糊涂了吧。”
云啸飞沉声道“,堂主莫怪,谅我一江湖草莽,岂配结交吴大人,实在不敢高攀,安大人既然看得起,赏赐银两,我自当领受,日后我们两不相欠,以免大人挂在心上。”
司徒空猛的想起笑道“,云兄弟不要生气,我也猜到了我兄弟的意思,你顾左右而言他,无非就是想拖延时间,我说今天你怎么如此反常。”
安羽汐接口道“,知我者大哥也,二哥,小弟刚才失言,多有得罪,小弟对二哥只有心存感激,并无分毫不敬之意,二哥那日数次救弟妹,兄弟铭记于心,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报答才是,刚刚我确实想拖延时间,想救张魁兄弟,又想不到什么法子,只好吸引大哥的注意力,只是此法得罪了二哥,实在惭愧,二哥如此肝胆相照,光明磊落,让我好生敬重,今天在此当着大哥的面,想与二哥朱三哥义结金兰,不知二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