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吴王开口道,“,各位来宾,欢迎来到求贤堂,这个求贤堂由皇上创办,历时也已十八载,近几年由我来代为主持,这十余年来巳选拨得上百位人才,有的都已经在各个重要部门担任重职,为我大唐尽忠职守,比如说”李安期,李义府,许敬宗等都从这里出去,现在都身居要职,希望今天也能选出大量英材,为我大唐所用,大家也看到对联的横福上书的是求贤若渴,只要你有一技之长,我保证能让你有施展的空间。今天我是主考,另外长孙冲与房遗爱为监考,哪位诗文最好,作的最佳也由在坐各位评判。”
房遗爱首先道,“做文章要拟定题目,第一要对仗工整,韵平仄这几点必不可少,第二限题,不拘什么题目,、比如花草什么都好,但求整首诗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还请吴王出题。”吴王笑道“,好,不如咏菊,或者牡丹。”
众人低头沉思了一会,便有人开囗作诗,早有抄录者写了下来,接着陆续有人作出,吴王听了觉得平平无奇,
这时那郭正祟也有了一首,读了出来,众人听了都大声叫好,吴王也露出笑意,点了点头,郭正崇脸露出舍我其谁的神情,向四周扫了一眼,众人瞧他那挑衅的神色,只气的干瞪眼,却自忖没有他写的好不敢应战。此后王贞正与魏元同等三人先后又做了诗,魏元同倒没什么,王贞正与袁敏贤的诗也博得一片喝彩声,众人更加耷拉着脑袋,不敢作诗了。
安羽汐心想,今天我若能在此出彩,这里众人必当另眼相看,但是如果限这限那,我熟知的唐诗宋词怎么能读得出来,想到这里,站起身走到大堂中间,向吴王一揖到底,又向四周一拱手,说道,“吴王明签,草民觉得作诗应由做诗人”自行发挥,要不应该限制诗人的想象与发挥空间,一首好诗不应该被束缚住手脚,应该让其天马行空自由创造。正所谓,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任何事情或者物件都可以做成一篇好文章。”
吴王一怔,喃喃自语的说,“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这两句也是好诗,让人悟到了作诗的另一种境界,看来这位兄弟果然有真材实料,既然你如此说,我便让你即兴发挥,写一首好诗如何?”
安羽汐笑道“,是,承吴王垂青,我就作上一首让大家见笑了,我临来长安的头天晚上,家母为我收拾行李,谆谆教诲,仔细叮嘱,我就以此为诗作一首游子吟吧。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暮然想起在同一个城市却远在一千三百多年以后的父母,触诗生情,怔怔的流下泪来。
早有人将诗写下来交给了吴王,吴王读了几遍叫了声好诗,口中夸道,“好,果然好诗,这首诗信手拈来,却又清新自然,母子情深跃然纸上。号朴实但有才华佩服,更难得的是这位兄弟还是个孝子,更加可敬可佩。”
郭正祟见有人抢他风头,心中生气,站起身来说,“此诗虽好,却算不上一流,我觉得也就平平淡淡,有点小家子气,不能说是上乘上作。今天这里面坐的都是英雄豪杰,才子佳人,应该做一些豪气干云的诗才对,你这诗未免太儿女情长了吧!”吴王斜了他一眼,并不说什么,众人听了也跟着起哄,“是呀,请这位公子再做一首,也好让我等见识见识一下你的才气是如何高人一等的。”安羽汐知道世间之人往往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强,这是一种人性的本能,也不分辩。
房遗爱也说,“是了我原也觉得这首诗缺少点什么,好似底气不足,上不得高堂,既然大家都这么说,这位兄弟你便再来一首有英雄气概的诗如何?可还能再作?”
安羽汐心道,“什么再来一首,再来一百首也不成问题,什么诗最有英雄气概,寻思了一会,巳经有了一首。”拱手道,“各位大人,小人才疏学浅,能为触景深情而作,既然大家抬爱,要小人再来一首,今天只有在这里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