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三王子提醒,学宫弟子们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深度怀疑长老们给赵玏暗中开小灶。
凭什么赵玏可以动用这样的底牌,他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开启守山大阵!
这是作弊,是可耻的!
嫉妒让人疯狂,许多人甚至自以为是地揣测,他的实力也不是真的,毕竟才洗窍境初期而已。
普通的洗窍境弟子,顶多刚刚踏入内门,还没与师兄弟们打成一片,正是受欺负的阶段呢!
赵玏哪里会管别人怎么想,鸡不同鸭语,他没义务把自己的秘密全部告知别人。
对方以多欺少,还不允许用点特殊手段了!
“还打不打?”赵玏满脸不耐。
三王子深深地凝望着他,冷眸藏蕴怒火,拳头攥的蹦硬,若非小妹无人照顾,真想不顾一切将其捶上一顿。
拜这贱人所赐,此行计划全泡汤了!
见三王子不回应,赵玏迈步走向二人,先是收了摆放在一旁的彩头,然后越过前者,抓住炎糖糖露在外面的小蛮腰,将她抱在怀中。
“啊!”炎糖糖看到是他,吓得哇哇直哭,大喊“救命”。
三王子二话不说,握拳轰向赵玏,却被后者提着炎糖糖挡在身前。
拳风差点擦到小萝莉,幸好他及时收手。
“你想怎样?把小妹还给我!”他怒不可遏,胸膛不断起伏,就在爆发的边缘。
狗贼欺人太甚!
赵玏脑袋一歪,生出几个问号,感觉非常奇怪,“你们不是打输了就会缠着赢的人论道吗?我接你们去阵堂休息啊!”
真是见鬼了,这伙人好像并非很上进的样子,难道他和袁不嗔遇到的不是一个王朝的人,怎么行为作风不一样?
“你有什么阴谋?”三王子脱口而出,才不信他的鬼话。
赵玏更疑惑了,怎么好心当做驴肝肺呢?白给的不要,非得使用猥琐手段攫取,惹人厌烦?
“我们学宫向来热情好客,我能有什么阴谋?”赵玏向身后的内门弟子们招手,“过来几个兄弟,帮忙抬一下伤员,都送阵堂去!”
“放心,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你怕什么?”少年龇牙一笑,扯了扯炎糖糖吹弹可破的脸蛋,“小孩子别总哭丧着脸,来,给小爷笑一个!”
炎糖糖噘起小嘴,迫于他的淫威,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行了,你们先去阵堂等着吧!我去参加完庆功宴就回去!”赵玏将炎糖糖还给三王子,含笑走开。
“他有这么好心?”三王子口中喃喃,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以前学宫弟子都觉得他们祝祭王朝的修士烦,唯恐避之不及,反观这次他们输的很惨,却被主动接纳,这是什么道理?
只是如果不学点东西就回王朝,他肯定会被当做典型失败案例钉在耻辱桩上,常被人拿出来作为反面教材。
人言可畏,还是暂且留下,静观其变吧!
更何况即便他想离开,也没那本事,这么多伤员,一个人根本抬不过来!
“唉,这是造了哪辈子孽啊!”三王子仰头望天,不让眼中泪水滑落,太特么憋屈了。
因为学宫弟子们认定有人暗中相助赵玏,此战他胜之不武,所以欢呼和掌声都稀稀落落,甚至比不上先前方诩赢得战斗时热烈。
当然,这些虚的东西,赵玏并不在乎。
他心里门清,自己跟学宫的弟子们关系欠佳,以后更不会好到哪里去,没必要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
能处就处,不能处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