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回家,婆婆看她喝酒了,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好像华柔兰做了什么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
婆婆虽然没有直接开口骂她,可她耷拉着那张老脸,不停地在指桑骂槐地侮辱她。
说她是不务正业,周末的女人,就应该在家陪孩子。
说什么出去疯跑的女人,都不是正经女人。
万一哪天被人看中了,做出来不伦不类的事了,就真是大逆不道了。
什么话难听,她就叨叨什么。
华柔兰实在忍不住了,就怼了她:
“你说谁不正经?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婆婆立刻又哭又叫,说华柔兰不尊重老人。
华柔兰真觉得自己倒霉,一阵心烦袭上她的心头。
干脆,练习练习撒疯耍赖的本领。
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华柔兰看程小阳不在一楼客厅。
那好办了。
我就先坐在地上哭,先提前把你耍赖的看家本领演了,看你怎么做?
华柔兰一屁股坐下去,盘着腿,装着抹泪:
“你一天到晚地阴阳怪调,你以为我是傻瓜,听不出来是不是?
你住在这里,是来当祖奶奶的是不是?
凭什么啊?你是地主婆啊?
你还想搞剥削压迫媳妇那一套吗?
你休想......”
她心里想着以后就把儿媳妇,老婆,当工作。
她就当一名演员,看谁演技好。
华柔兰毫不掩饰地把婆婆的小心思都给戳穿了。
华柔兰已经忍她两天了,这已经给了她足够的尊重。
她若不反抗,她一定会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华柔兰坐在地上盘腿的姿势跟婆婆一模一样。
这可惊呆了婆婆。
这时,程川河从外面应酬完也回家了。
他也喝酒了。
但他喝的并不多,至少人是清醒的,更没有东倒西歪。
程川河一看华柔兰坐在地上,这像什么话?
华柔兰看他进来,就更故意装醉。
她更加口无遮拦地说了一通: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老婆?
是谁让老太太住过来的?
你跟我商量了吗?
自古婆媳是天敌,你不知道是不是?
就你妈这个德行,你觉得她来了能让人清静吗?
我看你根本就不配找老婆。
你拿老婆不当人,你是当保姆的吧?”
华柔兰从地上爬起来,歪歪斜斜的,打着醉拳一样。
她咧嘴笑着,挤眉弄眼的,指着程川河吵。
老太太也指着华柔兰向程川河告状。
程川河一时被眼前这两个女人弄得直挠头皮。
他索性抱起来华柔兰直奔二楼。
他们一家三口住二楼。
老头老太太住三楼。
华柔兰在他怀里乱蹦乱跳。
她想要挣脱他,继续跟老太太吵。
“你放下我,你听到没有?
程川河,你滚蛋......”
她又骂又笑,又唱又跳。
程川河气喘吁吁地爬上二楼。
到了卧室,一甩手就把她扔到了松软的床上。
他扒她的衣服,他要行房事。
他对着华柔兰就吻了下去。
华柔兰奋力地抵抗着,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