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微风和煦,阳光温暖。当一抹阳光映窗,卧室内都变得明媚起来。
姜晚晚身穿一袭月牙白浅色小旗装,坐在梳妆镜前,自己动手梳着小旗头。
清朝的小两把头也不难,简单的照猫画虎也能梳成个七八分。
梳完头,从淡紫色的小盒里取出一支木钗简单的插在鬓上,对镜左右瞧了瞧,虽是一身极为清碱的打扮,但她姝色绝美,因此不但不寒酸,反而衬的她姿容越发若仙又似妖,红唇若隐若现的笑意更是如同罂粟般,美丽诱人,又带着几分危险。
双手交叉在小腹,缓缓起身,来到屋外。
瞥了一眼偏房,勾了勾唇瓣。
真当她的便宜那么好占?
收回目光,招手轻唤不远处守门的王婆子。
“格格,您有什么吩咐?”王婆子到了近前恭敬问道。
姜晚晚带着柔和的笑:“还得麻烦你去一趟膳房提些早膳。”
王婆子对姜晚晚的态度很是受用,笑着说“格格说的哪里话,奴才去提回来就是,再说了奴才本就是格格院里的,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
之前也不是没有人让她离开明玉阁,可她一个看门的婆子,去哪儿看不是看?
因此就没走。
“去吧,路上小心些。”姜晚晚嘱咐道。
王婆子应了,提着食盒出了院子。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姜晚晚点头。
这妇人虽只是看门的,品性倒还可以,比起伺候她得那位丫鬟,甩了几条街不止。
想起春桃,她明眸略过一丝笑意,迈着轻盈的步履,进了偏房。
刚踏入门槛,一股暮气沉沉的味儿涌入鼻翼,有些嫌弃的捏起锦帕遮住口鼻,望向昏睡在床上的人影。
此时春桃面色惨白,眼眶乌青,若非胸口还在起伏,姜晚晚只当这人已经没了。
“知道你醒着,别装了。”走到离床边三步的距离停了下来,估摸着若是春桃发了疯,她也有足够的空间腾挪。
躺着的春桃闻言,睁开了布满血丝的双眼,眼里满是怨毒:“你给我下毒?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
姜晚晚掀了掀眼皮,慵懒哼道:“没文化真可怕,我岂是你这种眼皮子浅的蠢货?”
鸭肉本就性寒,自己又往里面加了菱角。
这相生相克的道理,岂是一个蠢才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