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燃走过去淡淡地说,“我打的。”
“南宫淼楚,你他娘的找死!”话落,青叕轻功飞起单手呈鹰爪直击钟燃脖颈,凶狠暴戾的模样显然是怒极要她命。
钟燃足尖点地,轻功后退躲开,青叕改双手一左一右快速攻击,口中叫骂声不断,短短几息间,钟燃除了爹娘其他亲戚都被他问候了一遍。
二人在院中缠斗开,小亭树木坍塌断裂,场面混乱至极,流金岁月飞左飞右护着桃树逐渐感觉吃力。
“青叕要不是你出馊主意,也不会如此!”
“老子也没让你打断他们的腿,少废话,今天看我不剁了你!”
青叕怒极用了全力,钟燃躲避的也快,只能看到残影,顾着他身份钟燃没有回击,只躲着,一个稍不注意就撞会到什么,疼的她也没了耐心。
“青叕你他妈的够了,别逼我动手!”
“嗬!”青叕不屑地笑,勾住个什么就朝她砸,花盆逐一在她脚下炸开。
“青叕,你够了!!!”钟燃跳到屋檐上,青叕追过去,钟燃跳到墙头,他也追过去。
钟燃终于忍无可忍,摘了一颗桃朝他砸,他一脚给踹个稀巴烂,这才发现墙根一圈的桃树,冷冷一笑,运用内力就要摧毁,钟燃脸色大变伸出尔康手,还没开口就有声音先她一步。
“爹爹,不要伤害将军!”
雾波雾澜一颠一颠地跑过来,直接将钟燃护在身后,毅然决然地说,“爹爹要杀将军就从我们尸体上踏过去吧。”泪水也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时间静止。
好一会儿,青叕面无表情地丢下一句,“养儿子不如养条狗。”就走了,还将大门给踹个大窟窿。
钟燃终于松了一口气。
望着满院狼藉,心中只有无奈。
之后的几天钟燃一直在忙活摘下来的桃子,漪冰随欢玉蓁双胞胎蹲在旁边看着,稀奇不已。
随欢问,“燃姐姐,这桃子上都有字,怎么弄上去的,好神奇。”
漪冰解释说,“妻主趁它们没成熟的时候在上面贴了剪字,太阳光照不均匀,等把剪字揭掉那字就出来了。”
钟燃捏捏他下巴夸赞,“嗯,冰儿聪明。”
雾波雾澜也忙说,“将军,我也知道这个方法。”
钟燃捏捏他们脸,也夸赞,“嗯,都聪明。”
雾波雾澜被夸,立刻笑开了,一左一右抱住钟燃的胳膊叽叽喳喳地说起来,胳膊被抱着钟燃根本动作不开,但二人就是不松手,钟燃没法,只好将接下来的工作交给了流金岁月。
随欢似看不下去了,对雾波雾澜说,“燃姐姐有要事忙,你们不要缠她了。”
这二人就是属牛皮糖的,早上一睁开眼就开始找将军,见到人就黏着,除了吃饭和如厕不得不分开那么一会儿,其他时间真真是走哪儿跟哪儿。
妥妥的跟屁虫。
一个左一个右,根本不给别人靠近的机会。
闻言,雾波雾澜立刻瞪圆眼,雾波说,“ 我就缠着将军,关你什么事,好像谁不让你缠似的。”
雾澜也点头应和,“对,都是将军的夫郎,你凭什么说我们”。
随欢撸起袖子,双手叉腰,开怂,“我比你们先进这个家,比你们侍候燃姐姐久,而且你们耽误燃姐姐办正事,我就有资格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