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感谢两位大人的帮助与安排,不过,我想等这茬儿花生熟了再走。”
柳春梅气的翻白眼了,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想着收花生。
赫连凌看着她,深深叹了口气,起身离开,最后说,“你自己做决定吧。”
该说的该做的都说了做了,她执意留下谁也没法儿。
柳春梅也气鼓鼓地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脚下一趔,还险些撞上门沿。
可见气狠了。
走到门口的赫连凌又说,“你留下我会尽全力保你安全,就在家种花生吧,别去打猎了。”
钟燃点头,对她鞠躬行礼,态度难得的认真恭敬。
之后钟燃就在家刨地浇水种花生,又从药店买了一堆草药,坐在院中挑挑拣拣捶捶打打。
漪冰随欢那天在屋里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知道他们现在很危险。
妻主弄这些草药回来肯定是对抗未知的危险,提出帮她一起捶草药。
钟燃知道他们担心,如果不让他们做些什么,他们会不安心,教他们如何做,三人就在院中弄起草药。
到了饭点漪冰就去做饭,若是累了随欢就为他们弹琴放松,尤其是到了晚上,钟燃生龙活虎,折腾的二人一起睡过头,早饭就钟燃来做。
三人在家过的别提多滋润了,期间赫连凌来过一次,站在院门口看着。
桃花树下,容颜夺目的三个人谈笑风生,含情脉脉地看着彼此,其中一人在抚琴,他们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让她想起一句话。
只羡鸳鸯不羡仙。
即便是三只鸳鸯也不突兀,只会锦上添花。
小院的气氛一点儿没有大祸临头的意思。
走时她对钟燃说了句,你是个有福气的。
五天后,钟燃终于做出了想要的东西。
入夜后,钟燃叫上漪冰和随欢将研制的药粉顺墙根洒下,包括屋里的墙根。
随欢问,“燃姐姐,这药粉有什么用?”
漪冰也很好奇。
他们捶捶打打了几天,才有一小包,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钟燃说,“要命的东西。”见他们面色恐慌,她又说,“不过还少了一味,没有那个这就跟面粉一样没用。”
二人没再多问。
在漪冰和随欢都睡下后,钟燃划破手指挤出血滴到某处散的药粉上,艳丽的血如通电的灯管一般,瞬间走遍了小楼各处。
钟燃这才爬上床,搂着美人儿睡觉。
小楼四周的角落突然亮起来,分解成无数光点,但凡是进入小楼的人身上都会沾染上,只要那人启动内力或者拔出刀剑流露出杀意就会瞬间变成光点,消失于无形。
光是这一夜就消失了二十多人。
钟燃在逍遥楼宅了一个月,她也不知道到底死了多少人,就是药粉淡了,看来潜入小楼杀她的人还不少。
就是可惜了,不知道对方是谁。
钟燃不知道的是她这边逍遥自在,那些刺杀她的人魂都要吓掉了。
某个不起眼的客栈。
黑衣人战战兢兢跟领导汇报刺杀情况,“主上,那个钟燃会妖术,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但凡进入小楼的人一拔剑就会变成光点消失不见,是我亲眼所见,太诡异了。”
与她穿同色系的领导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那就引她出来,再杀掉。”
“她吃喝拉撒都在屋里,根本不出来。”黑衣人想想这一个月对钟燃的监视,简直气出心肌梗。
那是什么命啊,有两个倾城国色的男子相陪不说,其中一个会做饭另一个会抚琴,尤其是到了夜里,烛光摇曳出三人交缠的身子,光是看影子就知如何销魂。
三人那日子过得真是塞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