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汪小汪站在人群里低着头,被钱老太拽着又走不了,一听说以后他们要光膀子,一时又羞愧,难过,后悔。更多的是感觉很丢脸,他们第一次感觉,他们奶奶跟人家的奶奶可能不一样。
“哇哇哇我不要光膀子,我要穿衣服,好冷的。”小汪伤心的哭起来了。
大汪低着头,奶奶果然这样,他是大孩子了,感觉有点丢脸,看着小伙伴们异样的眼神,恨不得有个洞钻进去。
“他们打架为啥你不知道吗?不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我们家烧砖,成不成跟你家啥关系,你们要嘴碎的嘲笑,我们家爱干白工,跟你家啥关系?
你要在孩子面前诋毁我们家,搞得小孩子打架,打架也就算了,你咋好意思来找赔偿?
我们家孩子衣袖也撕了,领口也撕了。这是撕坏的衣服,这还能穿吗?这么大布丁,补都不好补。”安老太插着双腰,就开始喊起来。
“你们家有钱,我们家可就这一套衣服,孩子明个都没得穿了,我们家入籍都是借了好些银子。现在每天吃不饱,穿不暖,你们这样还要撕坏我们家孩子的衣服。
哎吆歪!老天爷,这些人太歹毒了,专门找穷人欺负哎!我不想活了,老头子,你怎么不带走我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被人欺负哎!老天爷.”
安老太太阳穴直跳,这个老贼婆,知道自己不占理,就开始道德绑架。
“钱老太,你家不是两个儿子吗?你老头子前两年刚去世,怎么就是孤儿寡母了?”村里有年纪大的大娘说句公道话。
她老头子去了的时候,孙子都好大了,怎么就是孤儿寡母呢?
村长看不下去了,轻咳两声,挤进人群,“行了,小孩子打架,都有损失,孩子都没受伤,就算了。”
钱老太不甘心,“村长,你不能见老安家儿子有出息了,就拉偏架?”
村长听到气个倒仰,四个孩子打架,都坏了衣服,你让人家怎么赔偿?
村长好不容易才把钱老太送走了,把其他人赶回去休息。
临走的时候,叹口气,累了,累了。
大宝和二宝低着头,感觉很委屈。
安宁宁走过去抱起两个哥哥,“没事,没事,咱们家砖头烧好就改个青砖房子给他们看看。大汪奶就是见不得我们家比他们家好。”
大宝这个年纪已经算是很大的孩子了,感觉这事情,没看好弟弟,有点难过,给家里找了这么多麻烦。
二宝懊恼自己冲动了,以后他再也不跟笑着他们家的人玩了。这些都是坏人,没啥好心,不像村长爷爷。
后面即使没人叫,大宝和二宝主动帮忙去做泥砖。
老安家经过这事情更低调的全家都在为了烧砖在准备。
村里人依然议论纷纷,所有人都在盯着这事情,一部分想占一杯羹,一部分是见不得人好,不希望成功,还有很大一部分,是想看笑话。
都是村里人,咋就你家不一样,咋就你家想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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