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娇艳的瓜子脸,神态慵懒的依靠在身后白墙上,剔透的眸子望着他:
“怎么着?看完了,确定我没在你家少爷身上下针吧,这下你也该放心了,我又不是容嬷嬷,哪来的对针有那么大的执念。”
白净挡在谢宴礼的身前,狐疑的看时安似在分辨她话中的真假,小声呢喃了句:“真是贵人多忘事,谁是时嬷嬷谁清楚。”
“既然看完了,那你就走吧。”时安挥挥手。
白净没说话,动作利落的转身就准备把谢宴礼捞起来带走。
“等等,我让你走,可没让你带他一起走。”
白净咬着牙看着时安,今天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了,语气重重地大喊道:“时小姐,做人留一线!”
“我家少爷都成这样了,你还想干什么!”
时安斜睨了他一眼,身子懒散的倚靠在墙上,“当然是为了我的男人着想喽,你们现在住的那间房潮气太重,不适合他居住。”
“我已经叫人给你换了房,等你下楼就有人带你过去,至于我的男人,当然是和我一起睡,不然传出去丢脸的人可是时家,大家说我虐待你们谢家少爷了怎么办。”
【把你家少爷接过来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和我的宝贝老公培养感情了。】
【帅帅的,很养眼。】
【等他恢复后能记得我在他床边尽心尽力的伺候的情意,离婚时能分我一半财产就好。】
谢宴礼心底冷哼一声,这个女人果然还是个坏的,现在就想吞下他的半数财产。
白净还想要说什么,但是时安压根没给他机会,她叫来几个保安架着难以反抗的白净出去,房间里这才清静下来。
谢宴礼藏在眼皮底下的眸子早已经深沉如墨,现在没离开也好,现在可以近距离……
时安为了防止白净半夜偷偷进来,锁好了门又检查了两三遍才回到床上歇息。
正当谢宴礼思考的时候,时安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一股独属于女人的香味瞬间侵袭了被窝,谢宴礼身体不受控制的紧绷起来。
谢宴礼的思绪被打断,脑海传来了时安的心声:
【合格的前男友就应该像死了一样,老公也不例外。】
【正好,这个条件我满足了,植物人谢宴礼,这怎么能不算死了呢。】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时安肯定不会说出来,谢宴礼现在可是有意识的。
她不会傻乎乎说出来等着谢宴礼对她的印象变得更差。
她从床的最左边爬到另一头的谢宴礼身边,纤细的手臂抚上谢宴礼帅气的脸,指尖在他的脸上轻轻触碰。
明明是简单的一个动作,时安做出来却显得多了份暧昧,房间的气氛也有点不同。
谢宴礼从没和女人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时安靠近的时候,他的心底多了一份不自在。
时安垂下身对着他耳朵柔情的说:“老公你放心,我想明白了,以前的我做事非常不对,今后我一定会把你照顾好的。”
【划掉,我想说的是老公放心,我一定会把你生平最后一段时光伺候好的。】
谢宴礼冷笑,呵,合着就是把他往死里伺候呗!
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有什么是她不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