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嘴角抽了抽,原来陆总喜欢这种,多少是有点受虐倾向在身上的。
嘱咐了两句,眼镜男深藏功与名。
季瑶跟着坐在了后座,正想让司机老刘开车,男人薄唇翕张,猝不及防开口,“老刘,去散散心。”
“大晚上的,散什么心……”
季瑶纳闷地瞧着司机离开,一头雾水,扭头想问陆锦城抽哪门子风,却见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她,如同蛰伏依旧的猎人,而季瑶,就是猎物。
“你要干什么……”
季瑶想逃,却已来不及。
男人蓦然欺身而来,将她压在了逼仄的座椅上,厉眼火热蚀骨,“做什么,当然是行驶丈夫的权利……”
尾音在耳畔无限清晰。
男人轻柔的吻,贴着她面颊,贴着她唇角,最终封住了她因惊讶而微张的嘴。
季瑶脑瓜子一片空白……
像个木偶般,任由他予取予求,温柔的占有,如同泥沼,不断地拖拽着她深陷其中……
直到,体恤掀开了一角。
季瑶骤然打了个激灵回过神,细手撑着男人胸膛,紧张而戒备道,“不行!”
陆锦城动作僵住,“要多少?”
季瑶怔忪,猝然又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她的手下意识掩住了小腹,“我……我不是很方便。”
“少说谎,亲戚不是这几天。”他扯开了季瑶碍事的手,电话却在此时响起。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在这个节骨眼如同苍蝇般惹人烦!
陆锦城瞥了眼屏幕上闪动着的名字,一丝不悦凝在眉间,他迫不得已拿起手机,摁下静音,丢在了扶手箱。
季瑶扫了眼,来电的是季子沫。
“你喝了酒都这样吗?”她想起了两个月前的那天晚上,他也是发了疯似的,将她拆骨入腹。
陆锦城掌心撑了撑额角,音色略带沙哑,“那杯酒有问题。”
他常年在应酬中度过夜生活,不说海量,那也不可能两三杯酒后,就燥热难忍,像是一把火在胸膛里灼烧。
口干舌燥,陆锦城拨开了她鬓角的发,指尖顺着下颌滑下,落在颈窝里。
酥酥痒痒的触感,季瑶不禁缩了脖子。
男人俯下身……
季瑶却够着手拿起了手机,接通了电话。
“锦城,医院里好黑,我害怕……你过来陪我好不好……”
扩音下,季子沫的声色颤抖着,似乎能看见电话那头的她,是有多楚楚可怜。
男人动作一僵,脸色迅速阴沉。
他缓缓坐起身,眼底的欲望褪去,有的只是无尽深寒。
凛冽的目光,看的是季瑶。
季瑶也跟着坐起,双腿盘起,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脚,手机往他面前送了送。
“锦城?”
得不到回应的季子沫,在电话里焦躁不安。
陆锦城黑着脸,接过手机,恢复了寻常的冷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