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这么做都是因为你对我们母子的冷落,你宠爱高氏,助她母家朝堂得力,皇上抬了她的身份让她从格格坐上了侧福晋,硬生生压了我一头。”
说着富察·兰儿突然抽泣起来,“还有那黄洛仪,入府不过一年就有了身孕,你终日同她腻在一处,有多久没来看我和永璜了,让我怎么能不恨?”
“我也是你的女人,永璜是你的长子,你可曾还记得我们?”
“你有这些怨愤不满,大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害了一个又一个?”
“你也为人母,怎么忍心去加害那些未出生的孩子。”
弘历说得咬牙切齿,真后悔自己身边留着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
富察·兰儿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告诉你有用吗?你会把她们都赶走,还是日后只爱我一个?”
“都不会,你的身份地位不允许你这么做,所以我不如自己动手,即便是输了,我也曾因为看到她们痛苦而痛快过。”
弘历觉得她简直是疯了,不愿在与她多费口舌,直接下令让人将她送进宗人府,生死不论。
“慢着,你不能送我去宗人府定罪。”富察·兰儿对说道。
弘历挑着眉,对着发愣的侍卫命令道,“都愣着干什么?把这个毒妇拉下去。”
富察·兰儿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抱住弘历左腿,大声嚎叫起来,“我是永璜生母,永璜是你的长子,我若是被定罪,永璜就成了罪妇之子,别人会嘲笑他,你忍心让他背上这样一个污点吗?”
“……”弘历瞬间沉默了。
虽然他现在厌恶极了富察·兰儿,想将她挫骨扬灰,但他不能不考虑永璜,他不能让长子蒙羞被人戳脊梁骨……
“从今日起富察·兰儿不再是王府格格,幽禁于芳菲院,终身不得出。”他妥协改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