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小爷我,不然哪里给你们搞来这么多药粉和暗器。”
月氏青志得意满的在外头驾着马车。
里面的九方月感激涕零。
“你们怎么知道我被我爹禁闭在府中的?”
柳下辞掀开小窗边一角注视着周围。
“大人说的。”
“大人说的?难道是大人让你们去救我的?”
九方月眸中露出欣喜。
“我们也不清楚,应该是吧。”
还没等马车内四人好好叙上一番。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堂溪微迅速的撩开马车上的帷幔。
只见月氏青早已经恭恭敬敬的下了马车正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行礼。
堂溪微只一眼看清楚是谁后便恭恭敬敬的下了马车。
“是大人和长鱼师兄 ”
九方月等人闻言立马从马车上摩肩接踵的走了下去。
松青照和长鱼枝都坐在马上,二人皆背着月光,看不清二人的神色,只大约感受到二人凝视的目光。
长鱼枝率先开了口,口气带着质问。
“你们这是想干什么?”
五人低头面面相觑。
他们此前认为松青照将此事说予他们。
大概是同意他们这么做的。
但是此刻很明显,他们会错意了。
“我……我们……”
长鱼枝这次严肃与以往不同,这次好像浑身都充满了戾气,惹得平日里牙尖嘴利的月氏青都有些结巴了。
松青照的马往前挪了两步,眼底的威严尽数发出。
“你们是想把人带去海鹤书院吗?
你们要整个海鹤书院都给她一个人陪葬吗?
私自掳人,还是郡主,你们可知是什么罪?
你们是我的学生,你们是要我背上指使你们掳走郡主的罪名吗?”
松青照的接连发问让周围气压急剧降低。
五人都不敢说话。
松青照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年轻,有些事情看不懂,太过意气用事,太过重情义。
好也不好。
“你们可知道她的父亲已经同我把人要了回去,她的父亲是亲王,如果他不愿意让他的女儿入海鹤书院,我们海鹤书院便不能留她。”
“你们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我告诉你们九方月的走的原因不过是想告诉你们,人各有命,也是让你们知道她走的真正原因,不愿你们蒙在鼓里,仅此而已。”
“告诉你们不是让你们自作聪明,去樾王把人直接给我带回来!”
松青照越说越生气,如若不是长鱼枝过去告诉他二枋院中无人,他还不知道这群人居然有这种想法。
且不说那樾王府险峻去不得,就说他们是以何身份去掳走那九方月?
海鹤书院不止二枋五人,海鹤书院还有一枋三枋,走了一个九方月不过就是走了一个九方月。
如若强行多了一个九方月那就会少了一个海鹤书院。
“让九方月回来,只有她与她父亲沟通好方可回来。
这不是海鹤书院与她的事情,这是她与她父亲的事情。
你们插手了,就要变成海鹤书院与她父亲的事情了。”
松青照叹了一口气凝视着九方月不知所措的模样。
“如若你自己改变不了这件事,是没有人能替你改变的。
你才是这件事的根本,他们帮你只是一时,帮不了一世。
有些事情,只有你可以。不过就是看你的决心大不大。”
松青照该说的都说了。
如果他们不把人送回去,他也就只有割舍整个二枋了。
一枋三枋都是孤露,往后还有更多,他不能也不会拿整个海鹤书院去陪葬。
九方月最先有了反应,松青照这番话饶是正常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情确实是他们想的太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