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说过你的耳垂长得很旺人?”
左今也玩得入神,仿佛在深思着什么,背对着她时,他的眉头皱得很深,仿佛有无法化解开的结。
“没有。”
“以前听那些老人说,如果一个人的耳垂厚而白,那是因为上辈子功德好,这辈子,会有好的福气。”左今也不知怎么说到这儿自己都觉得有些牵强了。
声音也逐渐变小。
他在想自己此刻这么说,是否会是在她伤口上撒盐?
“是吗?”纪时鸢接了茬。
“会的。”左今也道。
纪时鸢眼睛眨了一眨后,继续道:“或许吧,我也听人说过。”
前半生从出生就不受欢迎,没有父亲庇佑,只有吃不尽的苦头委屈、操不完的心、还有无法言说的耻辱。
如果人生真是三节草,那她愿意用剩下的两节草换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健康,别再走她的老路。
只是这么一想,她忽地惊了一下。
原来她潜意识里已经下定决心要留下这个孩子。
她忽然在左今也怀里转了身,埋进他的胸膛,左今也愣了一愣,在她一句“左今也,你抱紧我”的话音里展臂把人抱紧
“好。”左今也低头在她发顶用力亲了好几下,越来越收紧怀里的人。
纪时鸢感觉到他收紧的动作,放松吸收着、感觉着他带给她最独特的温暖。
说起来,这些年一路走来,幸好她是碰上了左今也,哪怕是钱货交易,最起码她跟的是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男人。
可不知是谁先动了情,还是都受了此刻这个拥抱的影响,两人的唇逐渐靠在一起,谁先亲的谁记不清了,只知道这原本一直很安静的房间里,第一次有男人的声响。
“宝贝,叫我名字。”纪时鸢听到左今也在她耳边哑声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