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别让人等太着急。”唐浔在一旁憋住笑,看左今也发疯发癫。这醋的味道,他就那么迷恋?
值得他拉着他从唐氏宴会上过来喝?
“唉,是。”王晨应了一声,立马给纪时鸢续上。
“不倒满?”
“女孩子,少喝点好。”王晨没继续倒了,放下酒瓶,开始调和:“左总,纪总监和我们签下这合同,也不易。看我面子上,放女孩子一马,可好?”
“纪总监辛苦。”
“左总言重,应该的。”
左今也和王晨杯子一碰,都一饮而尽。
纪时鸢感觉自己像个商品似的在被他们推举拍卖,还得配合说违心话,只觉心如刀绞。
唐浔看得心累别扭,一语道破:“王总这么怜香惜玉,是对纪总监有意思?”
“咳咳。纪总监年轻漂亮,又聪明,有人不喜欢吗?”王晨看他俩刚刚争锋相对,觉得会是个尝糖的机会,于是试探道:“不过像纪总监这么称职又忠心耿耿的人,左总怕是不愿意放手,不然我王某人就算是缺条胳膊少条腿薄红颜一笑,也在所不辞呀。对吧,左总?”
“纪总监想去哪儿,那是她的自由,左氏不搞终身制。”
一句话出,在场的人几乎都有点儿接不上话。王晨开玩笑询问,可左今也这冷言冷语里透着什么样的压迫感,他再明白不过。
谁还敢动纪时鸢啊?哪怕是让他毁了这个约,他也不敢再和左今也多探半个字:“左总,我刚刚开个玩......”
“左总刚刚说的话,当真?”只是王晨一句话话音未全落,纪时鸢冷声打断,她指甲用力抵了抵掌心,让自己的情绪从他那一句“左氏不搞终生制”的话里挣脱出来。
她侧着身子,毫不避讳地对上左今也那双幽深如深夜寒潭的冰眸,直问:“左总真同意我和王总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