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张闿府邸。
“将军,门外有两名汉子,自称是您的故交,求见将军。”
仆人见张闿正喝闷酒,小心翼翼的禀告。
“不见不见,叫他们滚!”
张闿很不耐烦,哪里有心思见什么阿猫阿狗。
自从投降了陶谦,虽然自己不但没被撸掉职位,反而颇受对方信重。
但有一点,却让出身黄巾军的张闿受不了。
陶谦这人,素来仁义,宽厚友善,勤政爱民,与世无争,就想多结善缘,大家和平相处。
但是这样的时局,这样的想法,未免太过天真。
他以为自己收留了张闿及其部众,给了他们一个容身之所,如此足以收买人心。
却忽略了张闿他们骨子里贪婪的人性。
张闿要的不仅仅是恩,还有惠。
自己都捞不到油水,更何况手底下的兄弟?
张闿见仆人还踌躇着没离开,拎起一个空酒坛,就朝他扔了过去。
仆人赶忙跪倒在地:“将军开恩,实在是,那两人...那两人说......”
“说什么?!”
张闿阔步向前,一把揪住仆人衣领,喝道。
“说他们曾与您一同侍奉过地公将军......”
“啪嗒”一声,张闿将仆人推倒在一边,大步朝门外走去。
他倒要看看,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还敢称呼张宝为地公将军。
没成想,来人竟是周仓和裴元绍!
这两位,昔日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呵呵,原来是二位好汉光临寒舍,快请,快请!”
张闿一边请二人入府,一边警惕的看了看门口四周。
见无异状,悄声吩咐门房:“闭门谢客,就说我病了!”
“喏。”
......
张闿将二人直接引入书房。
等仆人奉好酒水,躬身退下,裴元绍和周仓互相对视一眼,道:“想不到,张兄弟如今飞黄腾达了啊!”
“呵呵,哪里,哪里,不过是在州牧大人手下,混口饭吃。”
张闿打着哈哈,他摸不准,这二人的来意。
心中不是没想过,擒下二人,向陶谦请功。
但想到陶谦的尿性,指不定反手就放了他们,还给个官做,那他岂不是枉做坏人?
更何况,自己这三脚猫功夫,别说两个人,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自己都对付不了。
周仓是个耿直的性子,打量了一眼张闿的书房,道:“兄弟这里,似乎简陋了点。某有一桩泼天富贵,就是不知,兄弟敢不敢取?”
“泼天富贵?”
“正是。”
“莫非,二位是为哪位大人,来做说客?”张闿小心试探的问道。
要他做内应,也不是不可以,但前提是,要给自己足够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