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人偶然听闻庄子的家丁说起,绝望之际,早就想逃,幸得遇公子等人,救小人于水火!”
马钧看向曹玉几个,忽的五体匍匐在地,磕了几个响头。
“哎,哎,哎,你不必如此。”曹玉赶忙将他扶起。
“我是兖州牧曹操的堂弟曹玉,你既已得罪陈家,不如和我们一道,去兖州如何?”
“这......”
不是他不识抬举,他家中还有老母,自己无缘无故被抓来数日,他实在挂念得紧。
“呔!你这傻子!我们公子好心招揽,你跟着干就是了,犹犹豫豫,跟个娘们似的。”
潘璋见曹玉注意力不再在他身上,好了伤疤忘了疼,跳了出来,朝着马钧骂骂咧咧。
“不不不......”马钧连连摆手,只得又在地上开启边写边念模式:
“实是挂念家中老母,恳请接上母亲一道前往兖州。”
“这倒是我考虑不周。这样,文珪兄,不如,你带两个弟兄,陪马钧回一趟家里,接上他母亲,明日午时,咱们在这里汇合,如何?”
“嘿嘿!公子唤我文珪即可,兄之一字,某可担不起。”
潘璋憨憨一笑,摸了摸头,又道:“公子的吩咐,某自当全力办妥。”
说罢,一把拎起马钧的后衣领,道:“小子,事不宜迟,今晚咱也别休息了,走吧,你给俺们带路!”
又跟徐盛道了别,带了两个兄弟,随着马钧的指引,骑马消失在众人视野。
一时间,林子里又恢复了寂静。
徐盛捡起那块木牌,狗剩两个字,他还是认得的。
见已经刻好,便将木牌插入新堆的土堆前。
心中替这位才认识半天的兄弟,默默叹息。
贱命一条本无碑,木牌刻字寄思追。
兄弟,愿下辈子,你投个好胎!
但他徐盛,决不能死得这么默默无闻!
他要披荆斩棘,所向披靡,建功立业,开疆拓土!
以后,他的字,就叫文向!
想到这,徐盛有些心情澎湃,涨红着脸,跟曹玉说:“公子,我给自己取了个字。”
“哦?徐兄已经及冠?”曹玉故作不知,问道。
“不敢欺瞒公子,我今年才16。但男儿成年,不该以及冠衡量,而是是否立志。我已觅得心中志向,正是一往向前之志,我的字,便叫文向。”
“好志向!好字!哈哈,徐兄,额不,文向兄,别人一听,就知道,你跟文珪兄,是好兄弟。”
没想到哇,历史上,这两个东吴将才,都要被自己带去给操哥效力了。
也不知那碧眼小儿,知道了,会不会哭鼻子?
当夜,众人就在林子里,靠着树干打了个盹。
当然,马六等护卫,贴心的给小姐搭了个密不透风的窝。
寻了些干草,往里一钻,倒也舒服。
曹玉去放水的时候,他们还帮着打掩护。
笑话,小姐骗新来的说自己是位公子,肯定有小姐的道理。
他们自然不会傻到去揭穿。
如果曹玉晓得他们的想法,定要窃喜:这个时代的人,如果认了主,还真TM忠诚!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徐盛就领着人消失了一段时间。
回来后,对着曹玉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