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对丈夫的改变还是很满意的。
但是,随着丈夫嗜赌如命的习惯渐渐严重,妻子终究还是对丈夫失望透顶。秦淮茹觉得,既然许大茂无药可救,索性就断了联系。从此以后,他们互不干涉对方的生活,井水不犯河水。
秦淮茹没有想到,她刚把许大茂赶走不久,许大茂便又厚颜无耻地找上门来。
她心里厌烦不已,冷冰冰的问道:“有事吗?”
许大茂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拿出烟盒递给秦淮茹一支,秦淮茹拒绝了。
许大茂讪讪收回香烟,说道:“淮茹,听雨柱说你最近手头紧?”
秦淮茹没理他,自顾自的逗弄婴儿。
许大茂继续说道:“淮茹,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借给我二百块钱,你放心,我保证以后一定还你。我知道你家条件困难,你先凑合用着。等我挣了钱,我一定还你。”
“你想干嘛?”秦淮茹冷声质问道,“难不成你还想学那些流氓土匪,抢银行吗?”
“你放心,我不会干那种蠢事。你要是愿意帮我,以后我肯定还你一大笔钱!”
许大茂说的是真心话。自古以来,有句话叫:宁拆十座庙,莫毁一桩婚。他要是真干出那些事来,不仅他自己名誉扫地,恐怕秦淮茹也得被戳脊梁骨,落个不孝的名声。
秦淮茹冷哼道:“你别做梦了,我是绝对不会向你妥协的。”
许大茂见秦淮茹软硬不吃,便叹息一声,装作伤心欲绝的模样说道:“淮茹啊……唉!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你要不帮帮我吧。”
说着,许大茂双目含泪,哀求地望着秦淮茹,那模样简直令人怜悯。
秦淮茹心头升起一丝恻隐之心,犹豫半晌,问道:“你遇上了什么麻烦事?”
许大茂见秦淮茹松了口,暗喜不已。他搓了搓双手,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跟你借点钱……”
“借钱?”秦淮茹秀眉微蹙。
“嗯!”许大茂使劲点头,说道:“是这样,我爸前几天摔断腿了,医生说需要动手术,医疗费得六七千元。我们家一共就俩兄弟,我哥是个木匠,每天累死累活赚不到什么钱。所以,这钱必须得由我来出,我想来想去,只有你能帮助我了!”
“我没那么多钱!”秦淮茹皱眉摇头。
秦淮茹是个孤儿,她妈死的早,爹也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秦淮茹靠着卖绣品维持生计,辛苦劳作养育她的母亲也因病撒手西归。
秦淮茹没念过什么书,但是勤快肯干,很懂事。
她靠着卖绣品攒下了一笔钱,买了房子后,她就搬了出去,独居在镇上。
秦淮茹在镇上开了一间小卖铺,专卖绣品。这些年靠着这些绣品,也算是小富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