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来福听着屋子里他们娘的抱怨,将野鸡绑了。
提着水桶将水倒进水缸里,又马不停蹄地去打水了。
他娘好不容易勤快一回,可不能坏了他娘的兴致。
“来钱,你将这些被子都抱出去,你说你们几个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晒晒被子,来粮你也别闲着,拿着扫把,将这两个屋子扫扫干净。”
邢琳是真的不想管,可不管不行。
她还没屋子。
总不能她还住那个破柴房吧!
现在手里也没钱,重新建一个新屋子也不现实。
要不然,她才懒得收拾。
这几天就让她在宗祠里,长长记性。
“来钱,咱村有打床的吗?娘想打两张新床。”邢琳看着腾空的屋子,扫出来的灰尘垃圾,将整个窗户打开,窗帘拉了下来。
埋汰的灰尘抖落,空气里的细尘,邢琳难受地咳嗽两声。
“有是有,不过那个得要钱。”
沈来钱说着,将椅子也跟着搬了出去。
邢琳自然知道得要钱,她也没想白嫖。
打床也要几日,等她多上山两趟挣点钱了,两张床应该还是打得起的。
就算不够,她还有贷款。
“那你有空帮娘问问,打四张床大概多少钱,打小点,够你们兄弟一人一张就成。”
邢琳是想着,家里成亲的也就来宝一个。
来宝平时都跟来粮住一个屋,想着也是不喜欢沈倪氏的。
那就打上下铺,方便还敞亮。
沈来钱也没想到她娘说要打床还是四张,脑子里转悠,算着大概要不少铜板。
今天一天他都觉得他娘不对劲,现在又这样说,沈来钱更觉得不对劲。
也不知道他娘这是咋了,一天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