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帮你的哦。”
“呼…虽然没办法判断你的目的,但还是提前谢谢你了,喻水。”
喻水其实知道很多个梅洛彼得堡里面和外界连通的水道,但是那些水道的宽窄是只有能溶于水的喻水才能通过的。
唯一一个能让达达利亚通过的水道,也就只有监舍区那里的排水口了吧?有时间,去打听打听那看守的换班时间好了。
“哦对了,因为昨天的那场比试算是我们打了平手,所以最后你押的那一百特许券以1:250的赔率兑现了,我替你领了。”
“哎?”
在即将分别的时候,达达利亚还跟喻水说起了这件事情,很是让人惊喜呢…毕竟他连后面主动出手偷取特许券的计划都制定好了。
“所以说,是两万五千特许券?听上去真不少呢…达达利亚,我们平分?”
“哎?居然提出这样的想法,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二人一碰拳头,会心一笑。
这就是那次简单的谈话的全部内容。
至于那天晚上喻水回到公爵办公室,终于久违的在办公室的桌子后面,看到了坐在那里一边算账一边喝茶的莱欧斯利的身影。
碧蓝的眼眸当中顿时闪过了算计的眼神。
“公爵大人,外勤调查了那么久终于有时间回来看看了,怎么…要查查我这些天做的账目有什么问题么?”
伴随着他的脚步声以及含笑的话语,莱欧斯利的视线从账本上面上移,看向了这位帮他代班许久的助理先生。
“账目我今天已经看过了哦,记账的水平很不错,就是字迹有点抽象,让我费解了好久…你真的没有考虑过让你的双手更有魅力么。”
“哈~我觉得它们在搂着你的时候最有魅力…咳咳,我正经点,字我已经在练了,尽了最大的努力了哦。”
自顾自的拉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下,和莱欧斯利面面相觑,喻水对自己这手烂字没什么看法,他的双手是用来完成一场场完美的盗窃艺术品的,没人会在意一个艺术家的字怎么样~
咳咳,当然,预告函上的字迹都是打印出来的,喻水在灰河里有一个自己的基地。
他这段时间里面可是兢兢业业,保准莱欧斯利挑不出什么毛病。
“那个…公爵大人,昨天我倒在斗技场上的时候,是你把我背去医务室的吧?真是谢谢啦。”
“举手之劳~我可不愿意看见一个人才因为心疾死在斗技场上。”
莱欧斯利似笑非笑的伸手戳了戳喻水嘴角的红肿,当时那一拳打的看上去非常结实。
“嘶~好痛啊。”
“记得抹药,没药找希格雯拿。”
呵,比嘴角的红肿更严重的,其实还是喻水的心疾啊,不过提起心疾…莱欧斯利偶然想到了那个人,他追捕了三年的黑衣大盗。
莱欧斯利在一次抓捕过程当中无意间的发现了,大盗游鳞也患有心疾。
那几乎是莱欧斯利距离成功抓捕大盗游鳞最近的一次,那次对决发生在两年前,是一场雨夜,他的目标是卡布里埃商会的一张合作合同,是梅洛彼得堡与商会建立发条机关的合同。
没有人猜得到大盗游鳞作案的规律和目的,但是莱欧斯利从那时起就一直觉得这会是个推断出他身份的重要节点。
因而,他当时在雨夜当中和游鳞对峙的时候,直戳了当的询问了。
“我一直很想知道你的盗窃是出于何种目的,明明是需要隐蔽的行动,你却通过预告函惹得人尽皆知,再在众目睽睽,与层层戒备之下盗走目标,你这是在挑衅么?你压根不在乎利益,而只是为了得到内心的满足。”
“…不错不错,居然真的推断出了我的一部分目的。”
当时那个只露出半张脸的大盗扬起了抹叛逆不羁的笑容,脖颈后细碎的洁白发尾随着身体的动作而轻微摇晃。
“那么要不要猜猜我的另一些目的是什么,公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