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里面的那些制香的家伙什全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明显就是这个作坊正在运营着,而不是对外说的那般运营不下去了。
很快外面传来了动静,两人闪身躲在墙边的一棵大树上,借着茂密的叶子遮挡身形。
没过多久,就有人来上工了,主仆俩看着底下热火朝天的场景,这明明运作得好好的,竟然还拿地契去拍卖行拍卖?
之后两人出去,找了一家农户买了衣裳,装扮一番后敲开了玉疏坊的门。
白默对着开门的人道:“你们这儿还招工吗?”
守门的人道:“昨天刚招够,不招了!”
白默失落道:“昨天才招够啊!早知道的话我昨天就来了!”
这时白新佯装路过,对白默道:“你别听他瞎说,我家有个亲戚在云霓坊打杂,说是玉疏坊已经卖给别人了!”
守门的人呵斥道:“什么卖给别人了?你不知道别乱说,我们这儿天天都上工的!
什么卖不卖的,我们刚刚接了一批订单,生意好着呢!赶紧走,别在这儿耽误我工夫!”说罢便关了门。
两人对视一眼就离开了玉疏坊,之后回城去找了自己铺子的掌柜。
韵香坊的张掌柜是个四十岁的男人,经营,帮白默掌管经营香坊已经三年多了。
“东家,怎么样?”
白默:“咱们应该是被人给算计了,昨晚我刚拿到玉疏坊的地契没多久就让一伙人给抢了。
今日我们去了玉疏坊,发现那里照常运营着,而且还接了单子,你知道玉疏坊的幕后东家是谁吗?”
张掌柜沉吟了一下道:“有传闻说是皇商肖家那位掌家姨娘的铺子!”
肖?难不成和那个肖恒之有关系?“肖家可有少爷叫肖恒之?”
张掌柜道:“肖恒之是肖家嫡长子,是正室夫人的儿子。
传闻肖家嫡长子不受家主喜爱,被发配到云州来了。
也有传闻说这玉疏坊曾经是肖家主母的嫁妆,之后后来不知为何就给卖了。”
白默叹了口气,“怕是肖家那位掌家姨娘想要坑肖恒之,结果咱们撞上去了。
你找人打听打听,要查到玉疏坊的东家是谁,我那八千两银子可不是好拿的。”
张掌柜道:“怪我!怪我没打听清楚,东家放心,我一定打听清楚。”
白默交代一番之后才回客栈,江瑜见她一天都不在,很是好奇地问她。
白默直接说自己昨日买的地契被人偷了,江瑜忍笑安慰他一番。
随后也叫江曜去打听,要是肖前辈知道自己的弟子被人偷了东西估计能气得跳脚。
几天后,肖恒之来客栈找白默,说是他一直在追查那伙人,但没什么消息。
但望江楼已经开始有人打理了,暂时还没有查到。
白默直接问他是不是肖家嫡长子,肖恒之很是意外,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也很是痛快地承认了自己身份。
白默提醒他昨日那些人几乎没有对旁人出手,除了自己就是针对肖恒之的。
而且那些人都没有下死手,有可能就是为了这两处的地契。
肖恒之原本也不傻,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道谢过后才离开。
江瑜在楼上看着她,发现她和小时候相比变化并不大,不过她似乎不认识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