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星抬起眸子看他，意识到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募地紧张了起来。

“师父，怎么了？”

谭卿言从来没有跟异性表白过，觉得直接说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有点傻。

他轻咳一声，挠了挠头，纠结了许久才开口。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觉得怎么样。”

秦南星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组织了一下语言。

“师父，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好啊，师徒嘛，工作上你对我很照顾，又通过你，我跟爷爷学了中医，你在我心里肯定是特别的，又是师父又是好朋友，这是一种超越爱情和友情的关系，你说对不？”

谭卿言认真的听着，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样也好，他没有把话说的那么明白，秦南星也没拒绝的那么明白，以后两个人的关系还有的处。

他也终于知道了，秦南星对他再好，也仅限于友情，跟爱情沾不上一点边。

他现在知道还不算晚。

“嗯，你说的对。”

傅寒洲下楼的时候，听见了二人的对话。

秦南星回答之前，他还真有些紧张，不知道她会作何回答。

现在，他放心了。

谭卿言和傅寒洲都留下来吃的晚饭，就连这些天不怎么吃东西的江斯尘也难得上桌了。

看到秦南星，他还是会自责，全程低着头，不敢说话。

这几天独处的时间，他反思了一下自己，觉得自己糟糕透了，简直是烂人一个。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不然倾家荡产他也要买一颗。

秦南星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该跟他说话的时候也会说，对待他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正是这样，他才更难过。

却又知道，他伤了妹妹的心，不可能短时间内就能取得原谅。

“对不起。”

吃完饭，江斯尘在餐厅门口等着秦南星，真诚的跟他道歉。

秦南星怔了怔，随即蹙起眉。

“对不起什么？”

“所有的事，对不起。”

秦南星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邋遢，头发乱糟糟的，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江斯尘，你有跟我道歉的时间还不如好好捯饬捯饬自己，别造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去洗个澡，理个发，换身衣服，好好上班，以后别做缺心眼的事，好好生活，比给我道歉强的多。”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江斯尘原地站了一会，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第二天一早，江斯尘早早的起来，离开家门。

江云卿在公司看见他的时候，他已经理好了发，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还得是南星的话有用，颓了这么多天，终于愿意好好打扮自己了？”

江斯尘笑笑，“是啊，这段时间确实像南星说的，我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我想清楚了，以后好好的。”

“现在想清楚了还不算晚。”

江云卿趁他不注意偷拍了一张发给秦南星。

看到他的照片后，秦南星冷笑一声。

“这么大个人了，这点道理还用别人教。”

吐槽完收起手机继续工作。

午休的时候，去食堂吃完饭，回来听说有人找她。

秦南星回了科室，看见谢梅坐在那。

她来能有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