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妹做着做着,很快就进入到了状态,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喧嚣,专心地按照配方的比例来认真地配药。
她将所有的药材研磨成粉,用浸泡过大蒜的发酵水进行稀释,摇匀后又进行过滤,最终收获了那么一小瓶的农药。
杨小妹还特意拿着自己制作出来的农药与王老爷子昨天制作出来的进行对比。
嗯,颜色一致,性状一致,打开一闻,便连气味也是分毫不差。
看到杨小妹就这么简单轻易地复刻了农药,杨建设尤为激动。
这农药的试验一旦成功,那么它的计划便大有可为。
谢星洲看着杨小妹专注工作的样子,脑海里渐渐浮现出杨小妹的各种画面。
有她微笑的样子,有她调皮搞怪的样子,有她气的跳脚的样子,还有她脸红扑扑的样子。
这一幕的一幕都是眼前这个可爱善良的女孩,那一刻,谢星洲便知道自己沦陷了。
他深深的看了杨小妹一眼,至少不能是此刻,他还需要时间。
待杨小妹大功告成想要宣告喜讯与大家分享快乐的时候,看来看去都没有发现谢星洲的身影。
她左扭扭脖子,右晃晃脑袋,眼神左右巡视着。
杨建设疑惑地问:“咋了,找啥呢?”
杨小妹:“爹,谢大哥呢?。”
杨建设也诧异的扫视了一眼,“不知道呀,刚刚还在我边上呢。”
父女二人没有答案,也不过多纠结,又开始好奇这药的实际使用效果了。
“来闺女,你累了,坐着歇一歇。这下地的活还是让你三哥来干。”
一旁当背景板的杨浩宇:合着我就是个大冤种呗,妥妥的工具人一个。
待问清楚了这药的具体使用方法,杨浩宇也不由得称奇。
这确实太方便了,只要把这小小的一支药剂用水稀释开来,浇洒在农田里就可以了。
若真的有效,那队里就不用花那么大的心血和精力来处理地里的杂草了。
要知道往往对农作物产量影响最大的除了土地的肥力便就是田间的杂草了。
可想而知,庄稼人是多恨田间的杂草,可偏偏草有着极其顽强的生命力。
诗人赞扬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对于农民而言则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弯腰耕草。
杨浩宇把农药均匀在洒在地里,像是在做科学研究一样的细致周到。
当那一小支农药稀释的一桶水全部浇灌在地里后,杨建设和杨浩宇目光灼灼地盯着地里杂草的变化。
不知是否是杨浩宇的错觉,他感觉杂草好像没有了之前的活力,叶子也开始蔫哒哒的。
杨小妹很快否定了杨浩宇的心理暗示,任何事物都有一个变化过程,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农药除草的这个过程也是。
当然尽管目前还观测不出农药的效果,但杨小妹基于对系统的信任和对自己的自信还是很肯定这个农药的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