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说罢走进屋内,将站在门两侧的李芸和李渐离拽住,“这两个孩子我带回宁远,这边的事你自己解决。”
恰在此时,在城内各处安排好一切的威严来到了他们所在的院子。
“帝君,已安排妥当。”
威严说完,才发现气氛不对。
“威严,管好你媳妇。”
“发生什么了?”威严问着流星。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知道麟儿中毒的事!”流星伸手揪住威严的耳朵。
“媳妇我错了!这是你姐的命令,她不让我说,怕向映月丢下这边的事跑回去,你说我能怎么办?”
“下次有事得告诉我!听到没有!”流星加重手上的力道,威严不顾形象的叫唤着。
一道蓝色的结界自河州郡上空出现,威严拥抱着流星,随后离开。
“二姨,舅舅和姨父能对付得了那么多人吗?”李芸有些担忧。
“一群乌合之众,没什么可畏惧的,你们两个准备一下,两刻钟后我们回宁远。”
两刻钟后,流星带着李芸和李渐离从河州府衙后门坐上马车,同一时间,黄悠扬奉向映月之令领着三千精锐埋伏在结界之外。
屠浮宫,洛森堡
颂涵看着来自各地线人传来的消息,很是气愤的挥掉了摆放在梳妆台的东西。
“都是废物,什么事都做不好。”
阿罗娜捡起被颂涵扔到地上的纸条,看到上边的字后也是一惊,“娘娘,我总觉得最近两年的事有些蹊跷,我们所有的行动像是被人提前判断了。”
“怎么说。”
颂涵皱眉,她之前便有这种感觉,如今利州战败,宁远的眼线全部被捕,就连她苦心经营多年的河州都难逃向映月的魔掌,以后想得到天兰贵的消息就难了。
“娘娘,青冥源家你可还记得。”阿罗娜小声道。
“做地下贸易那个源家?”
颂涵有些鄙夷,因着自己的经历,她最厌恶那些折磨孩子的人。
“寒若爱捡来的那个小孩和南宫辰安走的很近,属下便做主将他送到了源家当奴隶,寒若爱不过一个没权没势的贱民,怎会在短短几个月就查到了那小畜生的所在地,甚至还引来了天兰贵的国君。”
颂涵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近几年因着南宫明月的纵容,她确实有了不少的势力,可若是这一切都是南宫明月戏弄她的把戏呢。
“属下只是猜测,代亚雅雅跟人私奔惹恼了王君,他才会对五王子动责打骂,娘娘你所仰仗的,全是王君。”
阿罗娜一语点醒颂涵,近年来一直觉得不安的她终于明白了原因。
她看似大权在握,实际上被南宫明月控制的死死地,自己在闹,他在笑,只因为他爱自己,若是哪天他不爱她了,她就什么都没了。
颂涵捡起地上摔碎了的玉镯,笑了笑,“他既然在乎那个南宫辰安,我就顺他的心。”
河州,官道
离开了结界的流星三人停下马车,望向正在交战的河州。
从麟恪出事到河州之乱,向映月可谓是日夜操劳,此番平天部落倾尽全力,这一场恶战,不知会打到何时。
“驾!”流星再度挥鞭策马,载着两个孩子向宁远而去。
战斗持续一夜,当第一抹红色阳光照向河州大地,向映月和威严浑身浴血,都瘫倒在地。
黄悠扬领着三千精锐赶到战场时,看到的全是各式各样的尸体,逐一排查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发现了身受重伤的威严和向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