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东家有其他的事,眼下已经不在安宁镇了。”
小厮话一出李姝便觉得应该是没有希望了,在心里暗叹一声。
“东家让我将这钥匙交给你,说是城郊那座酒坊就交由姑娘打理,只是有一个要求,若是姑娘酿不出今日这酒一样的,便每个月收二两银子的租金,三个月为限。”
李姝正等着小厮往下说呢,可是他却不说了,这人说话怎么大喘气啊,这就完了吗?
“那若是我酿出来了呢?”
小厮摇摇头,“东家说了,若是酿出来,他自会与你来谈条件。”
啧,这秦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姝领了钥匙,趁天色尚早,雇了一辆驴车匆匆赶往城郊。
那酒坊隐没在一山脚处,是青砖瓦房,比寻常农户住的房子好多了。
李姝进去查看了一番,果然酿酒的工具一应俱全,便是那水也是直接从后山引下来的,不过看着屋里的情况,不像是无人打理。
屋前屋后转悠了一番,李姝甚是满意,打算明天就把原料买来开始酿酒,毕竟一个月一两银子的租金早开始早划算。
锁了门准备原路返回,却见一妇人在门口徘徊,瞧见李姝拿了钥匙锁门有些惊讶。
“敢问姑娘这酒坊可是那秦东家租与你的?”
“正是,嫂子怎么会知道?”
确定了李姝的身份妇人继续说,“这酒坊原是秦东家安排我打理的,不久前他差人来告诉我已经将酒坊租出去了,以后就不用来打理了,我便来确认一下。”
原来如此,李姝对酒坊的来历更是好奇了,便开口询问了一番。
原来妇人叫钱氏,是附近村子里的人,十几年前这儿有个旧的酒坊,只是传到那代继承人时试了无数方法却怎么都酿不出好酒,时间一久那继承人也失望了,就将酒坊卖了出去,而那买家从未露面,也从未在酒坊里酿过酒,酒坊随着岁月洗礼、风吹日晒也变得破破烂烂的,直到两年前有人将酒坊重建,钱氏才被安排了个差事——每个月三十文钱,定期打理这酒坊。
李姝越听越迷糊,如果钱氏所言不虚,那十几年前秦卿估计也没几岁,而酒坊又在前两年被重建,那有可能这酒坊到秦卿手里已经转手好几道了。
临走前钱氏拉住李姝神神秘秘地说到:“这酒坊啊邪门得很,听说最后一任继承人在这里家破人亡呢,你可得当心。”
李姝却不以为意,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中间又空置那么长时间,她才不信那些鬼神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