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璟还在分析着,衿竹只好在一边看着。最后实在看不下去,就非常隐晦,而且含糊的提了一句。“你说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可能…哈他是大荒之外的呢。”
衿竹只是脱口而出,感觉自己说的有点多马上就停下,而且她只是想劝涂山璟放弃追查,不要太过执着为此茶饭不思。说完了以后又感觉有点不自在,仿佛有种真被说中了的预感。
然后就看到涂山璟投过来审视的目光。衿竹只能硬着头皮说:“比如天上之外,日月之上,又譬如、海的尽头、虞渊之下。”
涂山璟一直沉默,衿竹你不亲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衿竹精心的给涂山璟换药,擦拭伤口,本来都恢复的挺好的,可这几天他不安分,那些破裂的伤口又开始感染、红肿、流脓、衿竹特想骂人。想到涂山璟现在不能激动,她又深深的憋了回去。
不能排除,在无人问津的地方有没有盘踞着强悍的生灵,也不能说在天外之天之上,没有庞大的震撼不了的神话。
“那些游行在外的神明,自身神力和修为都无人敢仰望,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小夭有什么?对他们来说,非死不可的理由吗。”
衿竹不敢反驳,而是带着试探的询问:“你说有没有可能?仇杀?夺宝?受雇?”
“小夭虽然是王姬,可她真的没有什么让人惦记的。”
衿竹听了,赶紧追问:“没有仇家,没有让人觊觎的东西,更没有威胁到别人的地方?”
涂山璟想到了辰荣馨悦,可是辰荣馨悦的手伸不了那么长,他斩钉截铁的是对衿竹说:“没有。”
“那好吧!”衿竹很失望,你继续查吧,即便什么都没有发生,查出了真相,西岩王姬也没有死。我就不信他们那些人,还以为你是他的还会以为你是他的良配。”
“我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是想去查一个真相。”
“嗯,行,我不打扰你了。”衿竹不再看他。
时间过去了三年。涂山璟恢复的差不多了,但一直是心事重重,没什么笑过。衿竹嘲笑他:“你死心吧,还是没理出什么头绪?”
世家大族里都畏惧沧炫的权利,不敢跟他硬杠。小夭死后,大荒内静悄悄的,实在找不出从哪里查去了。
“那大荒外呢?
“范围太大了,一点头绪都没有,有的听都没有听说过。而且我也实在想不出,小夭只是一个王姬,并没有什么能力,也挑不起什么事端,真的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