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空求娶涂山氏的女儿,想请陛下做媒。”蓐收说着还不忘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小夭听完以后,更加不理解了:“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夏侯文命一定要娶涂山娇呢?”小夭坐正,与蓐收隔着一个矮桌:“不会真的只是想拉拢涂山氏吧?”
“因为因为夏侯文命的父亲是罪人。”喝着茶的蓐收如是说。
“啊!”这的确出乎了想要的意料。
见小夭惊讶,蓐收还说:“夏侯文命的父亲,曾经也是一位治水的能人,不过后来治水失败了。沧炫大怒,把他赐死了,然后又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夏侯文命。”
感觉茶有点凉,他将杯子递给小夭,想要顺手也给他倒了一杯新的。蓐收接着说:“一方面文命和沧炫虽有杀父之仇,但是也只好服从安排。因为他知道沧炫让自己任职,其实也是为了绥靖自己身后的家族,自身处境艰难。
想要若有所思的说道:“夏侯文明想保住自己的命,又想在水利上有所成功,只能娶涂山娇。把涂山璟拉到自己的这边。”
“这我倒是没想过,我看他俩好的很,沧炫哥哥为了让你文命攀上青丘,还不惜找我来当说客。”
小夭这才恍然大悟:“看来璟的预料是对的,这桩婚姻一定不能成。”转而又想:“这么一说,沧炫和文命有世仇,他不仅要治好水利。还要振兴自己的家族,保护好自己的后代子孙。”
蓐收盯着小夭,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相柳给你的真的是海底图。”
“谁知道,我说是就是。”说得有点多,小夭也不自觉的喝了口茶。
“这么多年你就没有打开看看?”蓐收却一直盯着小夭
“我想啊,可我怕相柳会突然爆炸,我那双眼睛只能盯着他。”话一出口,小夭又觉得没说清楚,回头又对着蓐收:“我是说,这300年来,我四处奔波,又怕相柳出其他状况,所以没有心思看那个海图。”
蓐收听完点了一下头:嗯,我理解你!”
小夭坦然自若。脑子一转又凑到蓐收的跟前:“那你们还要对付洪江。”
“你哪听的这大话呀?洪江都死了三百多年了,我们怎么对付?”
小夭算是解开了萦绕心里的疑问,释怀道:“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蓐收走后,小夭你出来相送。相柳就倚在房梁上像是假寐,把刚才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小夭看到他,蛇身九头果然厉害!缠在哪里都睡得好!
相柳不在意,随后就跟着小夭一起进屋了。
小夭凑到相柳的跟前,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悄悄说道:“想不想去青丘?”
相柳没多大反应,把目光也投向小夭。“忘不掉你的旧情人。”说话倒是一如既往的冷若冰霜,看不出什么反应。
小夭当然不乐意被这么说了,可他这么说了自己又为什么要否认呢吧:“你怎么就笃定那是旧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