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炫—哥!我很好,一直住在海上,没去上过什么事,你不用担心。”
“这若木你还带着?”
小夭摸摸摸自己头上的花。“是啊。四伯母的东西,我怎么敢随意丢掉?”
“将他还给我吧。”
“啊!”
“嗯,还给我吧。”沧炫没有多余的话,只朝小夭申出了手,等小夭把发钗取下来。
小夭倒是没有舍不得,而且这东西拿在手里也烫脑筋,只是觉得有点突然,慢吞吞取下交到沧炫的手上。
“哥!你能不能跟我说说馨悦。”
“有什么可说的,你不是看到了吗?”
“可是很明显。你对她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们怎么了。”
“小夭,馨悦她。”左耳和苗圃兴冲冲的赶了过来,身后又跟着一群使女。沧炫默默走了,他不想陪小夭上小月顶,也没有什么困难要跟他叙述。花红柳绿的倩影里,他依然孤独。
而后在隔着众多衣香丽影里叮嘱小夭:“不必为以前的事耿耿于怀,这件事我想了很多年,经常也对于你的心那么较真,可能是因为你曾经说过,你要嫁给我。你说的那个时候,是我无依无靠的人生里的一缕光,我当真了,于是他成了我的执着。现在我放下了,你也不必因此困扰。”
“嗯,知道了。”
“还有,馨悦。”
“知道的,我会很尊敬她,以前是我做的不对我应该把他当一家人看待。”
夜间,小夭听到窸窸窣窣的树叶声,风不大,声音却久久不停,又听有别的声音拍打窗棂,还有微小的低叫,那声音也渐渐熟悉,虽已久违,却以亲切。
小夭打开窗户,以为是相柳,没想到是毛球,失落一阵,转而想相柳不会上神农山。
她从容取下它脖子上挂的竹筒。让它赶紧走,毛球没理,小夭左右探探,问毛球是不是还要给相柳回信。见毛球点头她不敢耽搁,只能赶忙走到案台边,奋笔疾书赶紧让他拿去交差。毛球还不走,誓要等小夭把信看完。
“行…你真行,跟你的主子一样。”
“我看完了,你可以走了。”毛球只盯着她
“我要说的话已经写上去了。”
毛球飞走了,小夭才感觉困意上头,索性相柳只交代些注意事项,没有太大的事,也就安心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