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他抬头看向涂山璟,见他先出了略微着急才转换了语气:“但你放心,我定会倾力相助,不过我的作用不大,你得做好准备。”
涂山璟闻言,松了口气,他点点头:“有劳了。”
文命徘徊在门外,尽力缓和着和娇紧张的关系,娇看见他就烦,一把扫掉眼前的东西,眼神中充满了挣扎的光芒,愤怒与无奈在他的瞳孔里激烈碰撞:“大司空,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说的!”
她现在一心都在孩子身上,没有多余的时间和文命争辩那些纠葛,当初谁都有错,现在怎样的结局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娇没有怨恨,也没有悲愤,她只是已经淡却了,珍惜着自己拥有的,也不会再害怕失去。
文命过来的时候,程已经被别人带去晚了,只有她一个人倚在栏杆上,看着远处飞鸟掠过,都以为这粉装玉砌的大宅好,可惜他们没问路过,都未想过在这里停留。
文命穿了一身轻装,得体自在,信步朝着娇这边走过来,沿途廊榭楼宇,犹如画卷般展开,
他没有打扰,看着她安静的样子也陷入了沉思,曾经,他们是那么的相爱,至少,娇是爱他的,然而命运的捉弄却让他们渐行渐远。如今,文命徘徊在娇的生活门外,无能为力。
那时的他们,如同一对璧人,恩爱有加,相互扶持。在面临困境时,文命没有犹豫的就做出了伤害彼此的事情。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很无畏,后来的午夜梦回,那些他从不在意的点点滴滴总会萦绕在脑海,越来越强烈。
如今,这段往事已成为他们心中无法抹去的阴影,使得双方都无法释怀。文命试图挽回,可是已经于事无补了。
娇看他在远处站了很久一直不进来,惹得每个路过的都避之不及,她站亭子下高声问他:“你是有什么事吗?”
文命回过神来,看着身边的每个人都变得异样,远处有人瞟了一眼就赶紧躲开了。
他走到娇的身边,淡淡的说:“你父亲来过几次了,我并未见他,找个由头打发走了。”
娇听完以后笑笑:“我父亲在维系你的面子。”
文命点头:“或许吧,涂山族长不可能是这样的。”
他随即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可是这样的话,他就带不走你了。”
涂山却直摇头:“不会的,我父亲如果动起了真格,你不是他的对手。”
文命的脸当时就黑了,然后立刻就脆弱起来:“你不会和他一起回去的吧。”
娇不为所动,文命掰正了他:“一开始,可能是我居心不良,一心只想利用你,后来我也时刻反省,我对你是有真心的,只是我向来获得无束了点,并没有及时发现。”
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反思,而这使我意识到,自己当初到底是动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