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都是比较年轻的后生仔,被沃哥折磨了整整一天,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他们拍好了折磨他们的视频,其中的一个脚趾头和手指头都砍了好几个,就是因为他不肯打他们家里的电话,这人倒是很有骨气。
可能是不想拖累家里人吧。
其余两人对着手机上的视频和家里面的人哭诉着求救,那种对死亡的恐惧,油然而生。
沃哥要他们每个人拿60万的赎金。叫他们的爸妈打钱过来。
那人哭喊道:“爸爸,快来救我,快来救我,我快要死了,再不打钱过来,他们就要割掉我的耳朵,我好怕…”
沃哥开口说到,当然他们使用了变声器,戴上了面具,“6个小时之内快点打60万过来,否则你们就永远见不到你们的儿子。”
对面的那个老头子跪倒在地,恳求沃哥他们放了他的儿子,他实在拿不到这么多钱啊。
南哥发了一个账号过去,直接把手机关机,不和他们废话,反正钱打不过了,他们的儿子就少一部分零件。
如果他们在打过来,就已经是无法接通,6小时之内没打过来,我也不知道沃哥如何处理他们。
接着就是第二个,他说他们三个之中家里面还是有点积蓄的,过了不到一个小时,60万就已经到账。
但是沃哥非但没有放人,还说他儿子还欠他住宿费,啥啥的,加起来还欠他30万,叫他们也是6个小时之内打过来。
而这次这家人,没有马上打过来,可能也怕他们把三十万块钱打过来了,等来的也不是放人的消息。打水漂,钱没了,人也没的。
这家人的爸妈说,要看到他们儿子回来,才把剩下的钱打过来。
可是沃哥他们根本不会和他们谈条件,不打钱过来,就卸胳膊,腿。
到了半夜,沃哥他们折腾一天,也都休息了,他们吩咐我把那两个打了钱过来的,关到了小黑屋里。还有一个骨头硬的,直接关去了水牢。我看他们想死死不了的样子,突然觉得死亡都成为了一种奢望。
我带着几个泥腿子把他们丢了进去,搞完这一系列,我回到了宿舍里,而现在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单人宿舍。我躺在床上,深呼了一口气,全身酸痛,这短短的几个月,就跟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而在这短短的几日里,我亲眼看见,他们是怎么活埋的人的,缅北遍布的阴暗山包下埋藏的,是大量被诈骗至此的国人同胞遗骸。
而这片小小的土地,已成为无数国人受骗群众的埋骨之地。
我睡不着,起身来到了小黑屋,把自己口袋里的几个面包给他们送了过去,表面是去收拾他们,背地里也想和他们聊天,因为我知道,住小黑屋是有多恐惧和孤独。
我拿着皮鞭,抽打空气,每一下打在地上,都发出涮刷的声音。
他们也倒是很配合,时不时叫喊几声。
我问他们,“你们差一点都快走出去了,为什么就还被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