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油条身边的那只狗,身体一直在那里抖的特别厉害,他嘀咕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问我了。”
气的老油条破口大骂,南哥看老油条这么嚣张,拿出电棍开到最大,从他脚伤那里捅了过去,“滋滋”的声音混合着哭喊的叫声,也为这黑夜凑起了双重曲。
一股浓浓的烟味从伤口处冒出,还传来了一股烧焦的味道。以前家里烫猪皮就是这种味道,
老油条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这也算他自作孽不可活了。
关于人证,沃哥当然不会在听老油条的,去搞什么人证,他要人证干嘛,他想要的是物证。如今利器刀子没找到,还被一个猪仔搞得一晚上不得安宁,这口气他哪能这么容易消。
照这样下去。老油条不死非残不可。其实我很好奇虎子把刀放哪里去了,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当然这是后话,我后面会说道。
如果说小黑屋里的那个男人是我的第一个贵人,那么小虎就是我这里的第二个贵人了。
老油条经历了电击之后,被关进了水牢,一开始我不知道水牢是什么,后来直到我亲身经历体验才知道。
你以为是被泡在水里,那你就错了,受害者会被投入一间散发恶臭的粪水池子里面,对的是粪水池子,不是某条清澈见底的小河。你只能站着不能坐,坐下去就得喝粪水,因为拿粪水齐你的脖子,你要是坐下那粪水就........但是长时间站着,你的 体力无法支撑而溺毙。
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在我们这些人的宿舍里出现这种情况,沃哥从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割肉,当做是惩罚。这件事情也算过去了。
最可怜的还是因为我和老油条被无辜牵连的这些人,你以为这些事很残忍了吗?我明确的告诉你们,这才刚刚开始。
今晚这事一出,我们这十多二十个人忍着割肉之痛,你想象一下,没打麻药被割肉的感觉,我这里说的割肉不是把肉割下来,而是用小刀在你身上划几道口子。
千刀万剐 ,切肤之痛,形容的很贴切,当时那种疼痛至今仍然记忆犹新。疼得我把腰挺起来,失去听觉,脑中只是嗡嗡作响。
出了这档子事,沃哥他们也加大了泥腿子巡逻,到处增加了三到五个泥腿子不等。
后来听小虎说,老油条因为脚伤感染,差点死在了水牢里,沃哥也没想着弄死老油条,只是想给他一点点惩罚,就把他提前从水牢里搞了出来。命是保住了,他那只脚可能就会终身落下残疾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