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春花撅着嘴不高兴。刘群又做了一遍。做的也不错就是手太粗,把纱巾挂抽丝了。
张英说:“梁婶你有时间的话就今天上班,计件,做多少得多少。一毛钱一朵。以后有新款如果复杂就加点。”
我“没啥事就今天上班吧。”
“行。”
“刘婶,你手有点粗糙,你看把纱巾都弄抽丝了,如果这样的话卖不起价钱。
你回去买点擦手的保养一下。大概有个五六天过了,如果我这边忙,提前了,我就给李婶说让她来叫你。”
张英是想过几天可能量就上来了,让她养养手,几天刚刚好。
“任春花我们这个活不适合你。”张英说。
“怎么不适合,我觉得挺适合的呀!”
“我们这里都是纱啊,布啊这些沾了油就不能用,这个本钱很大的。”
任春花瘪了瘪嘴小声说“有什么了不起,不要就不要。”
张英听到了也没有理她,这种人没有必要和她扯。
刘群和任春花就回去了。
张英她们三个人就开始做头花了。张英一边做自己的头花,一边看着梁婶做,没有做好的就教教她。
下班的时候,张英检查了梁婶的头花质量,还比较过关,偶尔有点小瑕疵,改改就可以。梁婶数了数有三十二朵。
下班后吃了饭,张英就到表姨父那里去。“表姨父,我想把李婶她们隔壁,那一间房租下来,”
“你租下来干嘛,不是有住处吗?”
“能住过去更好,我那些货放到我们房间,每天拿来拿去也不方便。”
“现在我又找了一个工人,以后可能还会加工人。如果都在李婶家做的话,就有点不方便。”
“我做这个生意钱来钱往的,我又不可能,每天都去银行取取存存,这样容易被小偷盯上,放在宿舍,几块几十块没有关系。”
“我这个这么多,财帛动人心,到时有什么都说不清,”
“你这个想法很好,但是如果你搬过去,那要自己买一个炭炉,”
“这个肯定要得,不仅我晚上要用,白天工人也要用,天气这么冷。”
“不能让她们,在零下八九度的房间里做。如果下雪更冷。”
“还有钱不能露白,除了流水一律存银行,虽然我们这里是军区大院,安全没有问题,但是你总是要出去的。”
“我还想辞职。”张英说。
“干嘛要辞职,厂里现在一个月也做不了几天,而且他不是接着一次做完,分几次这就不耽误时间。”
“你在厂里留个名额,如果你那边需要什么东西,我也好去找厂长借一下。”
“到时候过年要回家,万一不过来,就还给厂里,又不浪费”
“我过年都不想回家了,以后可能也不回家。我看如果发展的好,我就在这边买个房子。把家安在这里。”
张英起了一个小心思,她妈妈写这个信。她必须让人知道,万一以后和她妈妈有矛盾。
不会让人觉得都是她一个人的错。是她不知感恩。上辈子她就自己忍着,连她爸爸知不知道,她都不晓得。
后来爸爸去世了,她妈妈各种作,人家都劝她,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她现在就要人知道,她不是慈母。
“为什么不回去,人家都说兔子满山跑,离不了老窝窝。”
“谁不想回家。始终离父母近一点好。如果受了委屈,父母不在都没有人撑腰。”
“等一下我给你拿个东西看看,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回去了。”张英说。
“行,等一下拿给我。你要借什么东西给我开一张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