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谢玉霭插着留置针吃饭,还没吃完就天旋地转险些把脸掉到碗里。
“玉霭!”谢泯言快速将人捞起来,发现小孩儿全身上下烫得紧。
明明刚刚洗漱完下楼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又起了烧?
喊医生过来看了看,只说是正常反应,然后又加了几味药。
[还有多长时间?]玉霭翘着腿看着主屏幕上忙前忙后的谢泯言问113。
113看了看任务进度,[大概不到一个星期。]
为了防止宿主对任务懈怠,每一项任务会根据难度为宿主设一个时间限制。要是不能在时间限制之内完成任务,那即将受到不同程度的处罚,并且会被要求延长在系统里工作的时间。
玉霭算了算,想着最后该怎么死,[也差不多了。]
谢玉霭断断续续烧了三天,期间人没怎么清醒过。
每次醒来不是抓着谢泯言的衣袖找爸爸,就是哭着让哥哥和爸爸别丢下自己。难得某一天晚上清醒了一会儿,却问谢泯言,“爸爸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然后也不等谢泯言回答,又抽抽搭搭地把自己哭晕过去了。
谢玉霭白天哭闹,夜里喊着饿,等谢泯言把食物送到他嘴边,他却拽着谢泯言的手往下三路走。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谢玉霭不是真正的饿,病成这样,哪里还会有胃口。
不过是药物作用的加持,使谢玉霭的心生欲望加强,但昏沉的谢玉霭分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只会一味痛苦地喊饿。
“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可是我真的好饿。”
谢玉霭痛苦地去抓谢泯言的手,却怕自己伤到谢泯言,又缩回手抱住自己,实在忍不住了就用力掐自己。
“乖宝,别这样,松手。”
花了好大力气才把谢玉霭的胳膊从他的利爪上救下来。
谢泯言别无它法,只好顺着谢玉霭的意思,用冰冷的嘴唇去触碰他滚烫的额头,用炽热的肢体去碰撞更加温热的器官。